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硬起来,把它打出来。」作家的话:
还好今天是星期六,因为我这篇文几乎又全部重写了,有两千五百字全是多出来的,然後旧的也改掉了一大堆orz
白檀如月 14
他人出了去,门已经又被关上,我就著微弱的烛火把蜂蜜汁喝掉,明明是微微冰凉的蜂蜜汁,喝完它,我却觉得整个人都热到像要冒烟。
自慰。
我几乎想不起我上次一个人独处,主动对自己做这件事到底是什麽时候。
起初我还会这麽对自己做,因为那的确是很舒爽的一件事,但我脑中的想像却让我在射精之後,满满地後悔。
我在达到高潮之前所想的画面,全是我被凌虐的画面。
若是我逼自己不要想,要不就举不起来,不然就早早泄了。
没有太久,我连自慰都不自慰了。
只要想到我得靠著那些被凌辱的想像才能兴奋得足以完成它,否则要不是举不起来,就是举起来之後随便就泄了,我就宁可完全不做。
想像那种画面让我罪恶,之前的我连想都不敢想,把它们藏到内心最深处,当成完全没有它们的存在。
但他现在要我想著那些快乐。
怎麽做得到呢?我这样问著我自己,又几乎要痛苦地挣扎起来,但就在那一刻,我听到自己内心小小的声音──
你明明就喜欢那些,你可以。
我微笑了起来,我知道是谁说的话了。
闭上眼睛,我让自己回忆著第一次,我看著A片,看到那个女人被强暴、被掴耳光的剧情。
人怎麽会因为被强暴、被掴耳光而觉得快乐?那时候的我明明很兴奋,但是这样问自己。
当时的我很快决定我有病。
然而真的没有这样的人吗?我没有遇到,不代表这样的人不存在。
至少我遇到了我自己。
深呼吸了一口气,我还是觉得困难。但我告诉我自己:我允许你想像那个画面,你可以因为那样感到快乐,你是安全的。
我几乎是将他对我说的话语换了自我鼓励的话语,一遍遍地对自己说。
我不知道我到底花了多久时间,我就在理性和欲望、罪恶和快乐中摆盪了很久。
烛火早就不知道何时就已全部熄灭,我好像抖了很久,身体和脸都是湿的。身体是汗水,脸则是眼里落的泪。
我甚至去了厕所好几次,莫名地焦躁,我在厕所和房间里摸黑地来来回回走过好几次,走到就算已经全黑,我还是连摸索都不需要,就可以自由走动,连迟疑都不用了。
直到最後,我望著满室的黑暗,对自己说:这里是黑暗的,没有人看得见你,你真的很安全。
我好不容易让自己坐在床上,在身边幻想出那些同学,包括凌越。面前有著一台电视,电视里正播著女优被强暴,她不断地挣扎,却还是持续不断的被凌辱,她甚至被掴了一耳光的画面。
我甚至还清楚记得当年那个片子播了些什麽,而光想像著那些画面,我已经硬了。
我立刻不安起来,就像当年一样,我几乎是本能地冲进了厕所。
我想到那时候的我人在厕所,要自己别去想那些画面,但愈要自己不想,那些画面就愈萦绕在青少年的我的脑海之中,我胯间的东西愈来愈硬,无措地在厕所一直待到自己软掉为止,而我忘记我花了多少时间才等到它软掉。
我的东西现在也是硬的。
我脱下宽松的裤子,望向胯间的挺立,隐隐约约我看得到,却又模糊,但我知道它的前端已经兴奋到渗出水来。
黑暗,我可以享受,我是安全的。
我突然有些明白为什麽凌越要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