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节
他以前的理想妻主,是饱读诗书,文质彬彬,淡泊名利的儒雅女子。李玉一直说着生意、盈利,这样的形象完全不符合白卿书的幻想。
可偏偏他越看李玉,越觉得她好。
下午李玉又忙活几个时辰,期间会抽空去看白卿书,担心他闷着。
“等孩子生下来,我带你去骑马如何?”夫郎太懂事,李玉想补偿他,“或者咱们去庄子上钓鱼?”
“都好。”白卿书依偎在她怀里道。他说:“那都是以后的事,妻主现在也多陪陪我吧。”
自从大夫说三个月后可以行房事,注意力度即可,李玉还没来得及高兴,主动的反而是白卿书。
回家的马车上,他搂着李玉的脖子,蹭来蹭去。李玉可是血气方刚的女子,哪里受得住。
“小兔子,你到底要做什么。”喘了一口气,掐着夫郎的腰,李玉声音低哑。
卿书完全和印象中的冰冷美人不同了,像是诱惑人不自知的纯白雪兔。
“我怎么了?”少年的润泽杏眸中是真诚的疑惑。
她憋着火等到晚上,以为自己的力度足以让夫郎求饶,谁知对方更主动,火热的身子贴上来,吓得李玉叫停。
“孩子,肚子里的孩子。”李玉提醒道。
“嗯。”白卿书眼神迷离,还抱着李玉的手臂。
“伺候”完夫郎,又腻了一会儿,等到白卿书睡着。
她极为清醒。
奇怪,卿书这样真的奇怪。
作者有话要说: 还有一章,补昨天的。然后晚上再更一章。也就是今天三更~
第35章
晌午出了太阳,将潮湿的小院儿晒得暖烘烘的。
药童按着方子,从箱子里抓药材,声音窸窸窣窣。
在外间诊脉后,留在李府的大夫道:“并无不妥之处,待老妇再开一味性温的开胃药,后头几个月贵夫郎应进行食补。”
大夫收起药箱,像以往一般走出院子。
李玉跟上去,避开夫郎问:“呃,我有一个疑惑,还望您能解答。”
她眸光闪烁:“就是,就是……”
这对年轻夫妻经常搞幺蛾子。大夫习以为常,背着手,气定神闲等李玉把话吐出。
李玉是难为情的,她一个大女人,如何对着一个老娘们说夫妻之间的密事?
“讳疾忌医要不得。”大夫见李玉久久不言,拉长声音道。
“就是……”
她咬牙说出,“男子在孕期可会异常依赖妻主,不舍分离,甚至热衷于房事?”
李玉说完就低着头,有些脸热,在自己屋子里和夫郎亲热黏腻是一回事,告诉他人真尴尬。
这位中年大夫面不改色:“哦。”
到了她这年纪,脸皮厚厚的,根本不在意听到关于夫妻之事的话。
大夫沉吟道:“贵夫郎孕期已三月有余,随着月份增加,对于房事也许会愈加热衷,正常。这依赖的现象……”
她眼窝深陷,深深看了李玉几眼,摇头:“早同你说过,贵夫郎重在心疾。”
孕夫难免会有情绪脆弱的时候,但这位三少主夫,从第一次诊治,她就看出对方的压抑。
李玉客客气气的:“不如让我跟您聊聊,您接下来有空吧?”
不是不喜欢卿书依赖自己,人大夫都说重在心疾了,那肯定得治。
之前夫郎被二姐夫的事刺激得沉浸在白家落魄、被退婚的痛苦中,她宽慰了很久,看来自己的方法治标不治本。
大夫说话很随性:“我人在贵府,每月只需诊脉三次,有吃有喝,按月发银,哪里能不空闲。”
二人于是找了个厢房交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