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咳咳咳咳！”说得太急，顾笙一下子呛到了，有饭米粒吃进了气管里。

    顾嘉阳在她咳嗽的那一秒，手就已经伸到了她的后背，边拍边安抚着：“吃慢点。”

    “哥哥，”顾笙拉着他的手，贴着自己的脸颊，露出了难得的小女儿情态，“一周没看到你了，总觉得好像隔了一辈子，我好想你呢！”

    “是吗？”顾嘉阳收回手，给她夹了一筷子菜，“这么舍不得家，开学的时候，又是谁好说歹说非要住校好好学习的？”

    “……”手没了，顾笙低下头啃饭，半天才闷声回道，“但是我的成绩真的进步很多。”

    “我当然知道，”顾嘉阳笑道，“我们阿笙从高中入学开始，一直是年级第一，从来没有考过第二名。”

    “有一次的！”她反驳，情绪有些低落，“我刚入学的时候，第一次月考，只考了第十名……”

    “那又怎么了？你上进，聪明，而且努力，所以可以永远当年级第一。”

    顾笙简直要陶陶然了，吃完最后一口饭，她发誓一般，看向顾嘉阳，坚定道：“我会一直是年级第一。”

    “压力不要太大。”

    “我是认真的，”她斩钉截铁，“哥哥，我会当永远的年级第一。”

    我会永远是你最骄傲的，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