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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辞已经从地上站起来,走到了桌边。
不知道是不会用筷子还是怎么的,他直接就用手抓菜吃了。
狼吞虎咽,仿佛饿了许久。
老胡叹了口气,五楼的感应灯熄灭了。
小辞吃完了饭,去天台外面那个洗手池给自己洗了手。
江美丽以前在这里洗衣服和洗碗,小辞来过几次。洗手池里还放着碗,江谣没洗完的,小辞犹豫了一下,自己搭上小板凳,把碗洗了。
这里是他家,他给他妈妈洗碗,跟江谣没关系。
他走到房间里,蹲在江美丽的床前,直勾勾地盯着江谣。
小辞恨死江谣了,恨他把自己从那么高的楼梯上踢下来,恨他那么冷酷无情的把自己扔出去。
他想起老胡的话,说江谣平躺着就会把自己噎死。
江谣噎死了,这家里他年纪最大,妈妈和弟弟都是自己的,小辞这么想,站起身,把江谣侧躺的身体平平整整的放好,然后颇有些恶毒地等着江谣把自己噎死。
可他刚把江谣放平,又后悔了。
他想起江谣喂他退烧药的手,想起江谣香香的怀抱,想起他温暖干燥的被窝。
小辞又把平躺的江谣给翻了个面儿,让他侧躺着。
他不想要江谣噎死。
这样的情绪相互交织,江谣一会儿侧躺,一会儿平躺,终于被小辞这熊孩子给折腾吐了。
他“哇”的一下吐了一地,舒服多了。
小辞吓了一跳,默默地站在原地,过了会儿,他又端了水,像江谣那天照顾他一样,给江谣漱口,给他擦脸,把他身体侧过来,让他侧侧地躺着。
他收拾好地上的呕吐物,把瓷砖拖得能够照出人影,一米多点儿的小身体在家里忙来忙去。
小辞做完这一切,还给江谚喂了奶粉,才慢吞吞地蹲在江谣的床边。
他看着江谣,然后自己躺在地上。
就像看着自己猎物的小狼似的,小辞缩成一团,在江谣床下的地板上守着,没过一会儿就睡着了。
作者有话要说: 小辞:盯——
妻狂魔[不
第一次写这种外表看起来婊婊的但实际上很清纯的受呢……
配上疯疯der小攻正好
5、属狗的
江谣醒来的时候天刚亮,屋里一股酒味,他是被江谚的哭声吵醒的。
婴儿哭起来真的没完没了,而且烦。
江谚如果不是他亲弟弟,他就把他扔出去,就跟扔小辞一样。
他一脚踩下去,把床底下的小辞踩得惨叫一声,江谣自己也被吓了一跳,骂了句我操之后,从床下把小辞给拎起来了。
小辞就像野猫,衣领被江谣抓着,两只爪子奋力反抗。他还穿着江谣以前的短袖,松松垮垮套在他身上,十分滑稽。
江谣扫了一眼房间,地板拖过了,垃圾桶倒过了,江美丽瘫痪了,不可能诈尸起来做卫生——而且她没瘫痪的时候就懒得要死。江谚还是个婴儿,也不可能拖地,目前看来这些应该都是小辞做的。
江谣勉强回忆起了昨晚的片段,小辞看他皱眉,以为江谣要揍他,心里顿时有了不好的预感,发疯似的一口咬住江谣的手。
不偏不倚,正好咬到了同一个地方,牙印重叠在一起,刚结痂,又出血了。
江谣痛的倒吸一口冷气,连忙把小辞摔在地上。
他气的都快冒烟了,这他妈的、岂有此理,这白眼狼——“你属狗的吗!”
江谣破口大骂,吹了吹自己的伤口,疼的龇牙咧嘴。
小辞落地了之后就跟个土行孙似的,马上就不见了。他跑到外面的天台,缩在角落里,警惕地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