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她看见时寒枝的鲜红的瞳孔在逐渐侵占了她的眼睛，黑雾从眼眶边缘蔓延，和她眼中的红雾汇聚在一起，最终眼白消失，黑与红占据了她整个眼眶。

    恶灵附身？不……恶灵再怎么附身，也无法改变对方的瞳孔，哪怕是最高级的变形怪，瞳孔也是它的破绽。人的精神由瞳孔展现，她在信奉了赫卡忒之后，眼瞳由人类的棕色变为绿色，并且终身如此，无法改变。

    现在……眼瞳吞噬了眼白，又被黑色的浓雾入侵，这是被传说中的神灵附身的征兆。

    而真理之眼，她再熟悉不过，她小腹上的眼睛图腾跟随她上千年了。

    “吾聆听了汝之祈祷，汝难道不应该献上贡品么？”

    花茜如梦初醒，她赶紧低下了头，想要起身行礼，反而被对方抓住了肩膀，她不敢挣脱。

    “吾可怜的信徒啊，竟与拉弥亚的家犬媾和。”

    花茜垂首，静听她的训诫。她算是明白了，赫卡忒比时寒枝更小心眼，她听到了自己的祈祷，也许她打算无视掉，毕竟她时时刻刻都会听到信徒的祷告，但接着她又听到了时寒枝渎神的话，许是一怒之下附身在她的身上。

    都说了不要诋毁神灵，尤其是小心眼的女神，这小兔崽子就是不听。

    “现在，回答我，你是如何献祭的自己。”

    花茜当然不会忘记自己人生中的转折之夜，哪怕过去了一千多年，回想起当初的场景，她还是历历在目，仿佛就在昨天。

    “在阿尔忒弥斯神庙的后院，那里无人看管，有人立了一座您的雕像，就是在那座雕像面前，我将初夜的鲜血抹在了您足边的土地上，并亲吻了您的足尖……”

    “我想起来了，那夜我正在举行宴会，在宴会上我看到了你的影像。”

    花茜低头道：“我的荣幸。”

    赫卡忒想起来，饶有兴趣地问：“在你左边肩膀上，是不是有一个响尾蛇的胎记？”

    “是。”

    “我记得很清楚，那场宴会上有无数美人，但都没有你给我的印象深刻。”

    青涩的十叁岁少女，在凄楚的夜风中，面对着沧冷阴森的雕像，伴着夜枭的哀鸣，树影婆娑，冷月无声，映照着她背德淫乱的恶行。

    “一千年来，你没有变更过信仰，这让我很高兴。”

    赫卡忒伸出不属于自己的手，吸血鬼阴冷的皮肤像蛇一样，让人厌恶，拉弥亚的后裔，想想就觉得恶心，她拍了拍花茜的肩，让她放松，她说：“忠诚的人，应该受到嘉奖。”

    她抚弄着面前女人的乳房，对她的身体表示赞美：“看来阿尔忒弥斯这个贱人没有亲吻过你的奶子，看它们，多么完美，什么样的情人会让这样可爱的奶子因为哺乳而下垂？”

    花茜羞耻的说不出话来。

    “她勃起了，你看到了吗？”赫卡忒引着她的眼睛看向时寒枝的性器。

    花茜看到时寒枝的肉棒已经充血硬起了，直直地立在腿间，龟头渗出的液体顺着柱身缓缓滑落，青紫色的筋脉凸起，浮在薄薄的表皮上。

    “不好看，对吗？但你喜欢，它在无数个夜晚进入过你的身体，你舔过它的每一寸每一厘，哪怕它又腥又臭，你还是像个婊子一样服侍它。”

    “可怜的小吸血鬼鸡巴流出了好多汁，你该怎么做？帮她舔干净吗？”

    花茜把鬓边散落的头发撩到耳后，正要低下头照做，却被赫卡忒捏住了脸。

    熟悉的脸却做出了一副陌生的表情，对方挑眉，轻蔑地看向她，嘲笑道：“拉弥亚这个贱人的后裔，也配我的信徒服侍吗？”

    花茜心道，原来当年赫卡忒被拉弥亚打败囚禁并不是谣言，看来拉弥亚确实羞辱过她，让她过了这么多年依然记恨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