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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女巫猎人之剑
他们营地把他们全都变成乌马——全世界最丑陋的生物。

    “你的待遇够不错了。”时寒枝用脚尖踢了踢她的脸,马靴散发着一股劣质皮革的味道,闻起来像臭鸡蛋,她蹲下身,直视着花茜,平淡地说:“你该庆幸我把你放在了马背上带过来,而不是让你被马一路拖过来。”

    “不,我忘了,女术士们怎么会有感恩之心呢。”时寒枝讽刺了她一句,看着她皱起了眉头,忽然感到格外的愉悦:“我和外面那群种马不同,没兴趣折磨你,而且,万一皇帝要的是一个完整的你呢?有人说当今的皇帝是你的儿子,这是真的吗?”

    花茜恶狠狠地瞪了她一眼,时寒枝发现忘记摘她的口球了,于是好心帮她解开了绑在后面的扣锁。

    于是花茜粗鄙之语倾吐而出:“你这个人类与石化鸡蛇杂交的下等牲畜怎么还不舔着拉多维德的屁股接他拉出来的呜……”

    时寒枝抠着她的下颌默默给她把口球塞了回去。

    她没听说过女术士这么会骂人啊。

    时寒枝今年才十六岁,但却很早就参兵了,可以说是在军队里长大的老油条,等新王登基,招募女巫猎人,她因为表现优秀,临时从军队里调了进去,学了一年之后,居然这么抓住了曾经风光一时的宫廷首席女术士。

    她摇摇头,就连时寒枝自己也没想到,花茜在她很小的时候就盛名在外了,她可以说是听着对方的故事长大,可惜此一时彼一时,转眼间英雄故事里的主角就成了她的阶下囚。

    时寒枝看了她一眼,对方浑身脏兮兮的,就像掉进污泥里的野猫。时寒枝想起很多年前的一场盛宴,她在门口站岗,花茜的车驾从道路尽头缓缓驶来,前呼后拥,仪仗辉煌,那个时候的宫廷首席女术士身着金边鹤纹正红华裳,妆容精致,乌鬓如云,高不可攀,如今却像死狗一样趴在脏臭的土地上,狼狈不堪。

    “我带你去洗澡,明天也死得体面些。”时寒枝陡然起了怜悯之心,上前解开锁链,拖着她进了帐篷后面。

    她好歹也是个小头目,虽然不常在营中,帐篷里的准备还是很齐全的,烧热的水和浴桶都有。

    “我把你的脚链解开,你别动。”时寒枝威慑性的警告她。

    花茜警惕地看着她。

    时寒枝蹲下来给她把脚链解开了,就在解开的一瞬间,花茜忽然抬脚,狠狠踹了一脚她肚子,把她踢倒在地,转瞬间就要逃跑。

    时寒枝抱着肚子匍匐在地,背后的创口又崩裂了,染红了她刚换的衬衫,她忍住疼痛大声说:“你逃出去被其他女巫猎人抓到了,了第二天也活不到!”

    花茜离门只有一步之遥,她顿住了。

    被其他女巫猎人抓到了更惨。

    时寒枝拖着伤痕累累的身体摇摇晃晃站了起来,对方比她强很多,她挂了许多彩,而花茜只不过是脏了些,身上都只是皮外伤,她看了顿觉得不忿,她上前一脚踹翻了对方,还了刚才的一脚之仇,并用膝盖把她压在地上,冷冷地说:“我对你已经足够仁慈了。”

    花茜琥珀色的瞳孔里盛满了水光,楚楚可怜,虽然脸上沾了不少脏污,还是可以看出她精致的眉眼。

    妈的。时寒枝瞥过脸,心想,女术士是不是都有有这种蛊惑人的魔力?她从没参与其他女巫猎人轮奸女术士的活动,太脏,而且女术士像破布一样任人摆弄,让她也提不起欲望,只觉得凄惨可怜。

    “你正好给了我一个干你的理由。”时寒枝掩饰般的解释道。

    花茜在她身下激烈扭动起来,嘴里不断发出反对的声音。

    时寒枝觉得吵,捏住她的下巴威胁道:“让我爽了就不把你丢给外面的女巫猎人。”

    在她安分下来之后,时寒枝又说:“你该为自己的莽撞付出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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