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交H
却不同于阴茎的坚硬,而是柔软的。
李轻轻心理刺激大于身体刺激,想躲开,陈年却像是不满意她的反应,舌尖顶开肉唇,用牙齿轻轻地咬了下阴蒂。
一股又一股细微的电流从她脚底涌起来。
快感犹如小溪一般潺潺地在李轻轻四肢百骸游动着,抓也抓不住,却又能将她甩向半空又拉回来,既煎熬又舒服。
李轻轻咬了咬唇,呻吟声还是从微微紧闭的唇瓣中溢出来。
她脚趾头都忍不住蜷缩起来了,两条细细、白如瓷器的腿架在陈年肩膀上,更加方便了他的舔舐。
入秋后,虽也有几分凉意,可房间里却是温度极高。
淡淡的灯光打在陈年好看的脸上,五官显得更加深邃,皮肤是极致的白,是怎么晒也不会黑的冷白皮。
此刻皮肤透着因性事生出的潮红,皮囊是毋容置疑的好,漂亮中又有当警察后的英气。
陈年薄唇因摩擦泛着红色,性感与禁欲诡异地在他身上交迭着。
李轻轻长而微翘的睫毛颤动着,双手胡乱地抓着身侧的被单,仿佛要寻找个支撑点。
她低眼看过陈年扶住自己腰的手,眼神有些迷离。
李轻轻忽然轻声地说出一个字:“手。”
只是一个字,陈年就读懂了李轻轻的心思,她喜欢他的手,他的唇离开了她的穴口,取而代之的是修长的手指。
手指一寸一寸地深入阴道,陈年感受着属于李轻轻的湿润和紧致,缓缓地抽插着。
合着刚刚弄出来的水液,指节抽动时穴口那里发出了一阵阵叽里咕噜的黏腻而又色情的水声,李轻轻满脸通红。
陈年看了一眼李轻轻,继续搅动着她的下体。
不用很久,李轻轻的穴口就已经水液泛滥,泥泞不堪了,透着艳红色,像一朵待人采摘的花。
陈年看着李轻轻为自己羞涩的样子,心底深处升出诡异又病态的满足感。
他忽然很想让她疼,但还是舍不得,于是还是控制好力度地撩拨着她的情潮,她下面越来越湿了,甚至摩擦到温度高了些。
李轻轻忍不住叫他名字:“陈年。”
陈年听到自己的名字从她口里说出,失控地俯下身,像是即将因缺水而死的旅人,急于寻找甘露。
吞噬性极强的吻令李轻轻昂了下头,纤白的天鹅颈如柔软的柳絮微仰。
陈年的另一只手绕到她后脑勺固定住,舔吻着她口腔内的每一寸领地,吻得很深,给李轻轻错觉他要这样吃掉自己。
他放在她穴口的手指还在抽插、按压、揉捏着。
在李轻轻快要喘不过气的前一秒,陈年像是大发慈悲地松开了她的嘴,转移阵地到她白净的脖颈上。
狼叼住了猎物,不舍得一口咬下去。
所以他吸吮着她的皮肉,红梅在雪地上开满,吻痕像烙印一样一个一个地落在她脖颈。
在吻到脖颈上的大动脉的时候,他却用牙齿啃咬着,力度把控得很好,李轻轻还是浑身一颤,有种要被咬破喉口的感觉。
陈年觉得李轻轻是一种毒,无时无刻都在蛊惑着他。
一旦吸了一些便从此沉沦,毒在他毫不设防的情况下,悄无声息地一点一点侵蚀着他这身看似坚硬的躯体。
陈年的吻略过李轻轻的锁骨,直达她的双乳。
他那平日里看起来十分冷淡的薄唇微微张开,含住乳头,舌尖勾着、舔着。
在下面和胸口的双重刺激下,李轻轻脑海里仿佛有白光闪过,想摆脱这种难耐的感觉,却又喜欢得很,似痛苦似愉悦地呜咽着。
乳头没几下便被陈年吮含到变得又红又肿,像熟透了的小红果,让人看了就想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