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就……你放心，这次……”

    布莱恩声音忽忽小，他边说着，边准备着什么药剂。他手里拿针头比科林以往见过都要，在灯闪着诡异银光，科林头发麻，由得使劲摇晃身体，阴唇上吊着砝码也跟着前后摆动。

    “、要！”

    求饶无效，布莱恩手持针筒向他走过来，腰块肤被消毒，然后针刺了他腰椎，痛如同电流穿透全身，科林咬紧牙关却还呻吟声。

    “局麻醉。”布莱恩在他耳边说到，“会儿可能会有拉扯，但会疼。”

    药物在血里流动，渐渐，科林肢无法动弹，就像痪了般，布莱恩将他双搭在椅子扶手上，接着拿来托盘，科林注意到里面盛有合专用针与线。

    砝码被挨个取了来，两片肉唇变成了烂抹布，蔫蔫垂在两侧，阴因麻醉松弛，张开拇指小洞。

    布莱恩左手用镊子夹起片小阴唇，右手拿针从上面穿过，然后另片，很快们被穿在了线上，渗血染红了细线。虽然看到布莱恩动作，但肉被牵动觉十分明显，就这样左右了五针，科林阴被严严实实盖住了。

    等清理干净血迹，布莱恩变着角度对手术后外阴拍了五张照片，闪光灯令科林眯起双眼。只见布莱恩把张已经成像举到科林眼前：“你看，很？”

    科林以为自己现了幻觉，用力眨了眨眼睛，现在他确定切都真实发了。

    照片上女阴完全变形，最外层阴唇肥肥，被合肉紫肿，蛋白线把阴肉勒成条条鼓着，正如布莱恩画样，远远看过去确实只血肉做成蝴蝶。

    科林表扭曲，转头呕吐了起来。

    科林拒绝进食，第次打翻了布莱恩喂到嘴边装有无糖麦片碗。他面如死灰坐着，圣诞节假期很，他知什么时候别人才会注意到他失踪了。

    布莱恩心平气和陪着他，分时间在旁埋头写记录，还有就为他清创换药。他把科林背包拿了过来，里面东西被件件放在上：条围巾、个密封良牛角面包、串钥匙、科林钱夹和手机。

    布莱恩找ID卡，正想夹进自己笔记本里，听见科林愤怒朝他吼：“还给我！”

    布莱恩微微愣，随即扬起张卡片：“啊。”

    “过，你要听话点……”

    他将ID卡进科林嘴，后者唔了声，疑惑看着他。布莱恩绕到他后方，从背后住他圆润耳垂。

    “……！”

    耳垂被温暖腔包裹，尖拨弄着边缘，布莱恩故意弄响亮水声，让科林耳朵尖发起烧。牙齿在耳廓上印排齿痕，科林哼哼着鼻音，嘴里唾越来越多，最终顺着嘴角流了来。

    汁从科林身涌，合伤被蜇得隐隐发痛，就在科林即将被欲望主导之时，他手机铃响了。

    布莱恩放开他耳垂，拿过手机，上面科林妈妈来电。科林眼睛亮了，仿佛看到了希望，但他知想求救绝非易事。

    他吐掉卡片，请求布莱恩让他接电话，然母亲会很担心。

    布莱恩意外同意了，他把手机放在他咬过只耳朵边，手机屏沾上了片湿乎乎水印。

    “喂，妈妈，圣诞快乐。”科林故作轻松说，同时脑飞速运转，想给母亲点提示。

    “我、我最近过得挺………啊！”

    科林忽然受控制叫了来，因为布莱恩掐住了他阴蒂，并缓慢来回旋转。

    电话头传来母亲关切询问。

    “……唔、我没事，妈妈……”指甲尖停挑逗着敏蒂头，时而画圈时而压，又疼又。科林快要发疯，死死憋着近在嘴边叫。

    布莱恩更快运动手指，玩弄充血阴蒂，科林再也受了了，慌张示意布莱恩挂断电话，在阵速摩擦后挺着酸软腰，被迫达到了阴蒂潮。

    “满意了吗？”

    说完，布莱恩在他面前砸坏了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