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143-151
之法从未关注过,女人於他而言只是调和体内脉轮的工具。在和女人的交合中,王不会热情亲吻女人的唇,不会细致抚女人的身体,调情什麽的,前戏什麽的,统统都没有。很多时候王甚至连女人的衣物都懒得脱完,只露出他需要的花後就长驱直入,随心顺兴而动。这种残酷冷厉的交合比之自己的野蛮暴更加无情,至少自己对女人来说还是温热鲜活的,王对女人而言却是一柄寒气森然的玄铁利剑。
无论有多少女人死在王身下,释迦闼修都不在乎,只独独在乎了小猪猡这一个女人。从知晓了自己喜欢她後,他对其他女人就再也提不起兴趣了。白日事务繁忙还好,夜晚梦的则全是他将那具乎乎软嫩嫩的身体抱在怀里恣意怜爱的画面。
他吻她生动清秀的眉眼,粉润细嫩的花瓣圆唇,轻咬她小巧圆润的下巴,纤长优美的脖颈,在她致的锁骨上留下一个个密密麻麻的玫瑰印迹。他吻过她高耸莹嫩的峰,沿著腹一直下滑,舔过圆圆可爱肚脐最後吻舔上她最娇嫩芬芳的花谷,肆意挑弄出一股又一股芬芳的蜜每每醒来,裤裆处都是湿漉一片。而他,总会倚在床榻上将梦里的旖旎再三回味後才起身更衣梳洗。
可是,今日王却用截然相反的凶戾和冷酷强占了小猪猡,让他心疼不已。好想将小猪猡搂进怀里,用最为柔韧的唇舌去细细抚慰她遭受重创的花谷,挑逗出她身上所有的敏感,让她的痛楚消弭在极致的快乐中。隐在袖袍中的手指轻轻捏紧,他竭力控制住自己蠢蠢欲动的念头。
“烈,我想和猪猡交合,却又不想她死。”
静默片刻後,赞布卓顿含笑的冷硬平漠声中有了几分向往和无奈。不曾进入就不知滋味,一旦进入了,哪怕只是进入了极小的一部分,那份美妙的快慰便嵌进了骨髓。很多女人都能给予他身体的短暂快慰,但让他上瘾沈迷,让他迫切渴望驰骋冲撞的女人却只有这一个叫猪猡的女奴。不碰她的主意悄然改变,他现在不止想将她禁锢在身边,还想将她彻彻底底,里里外外地全部占有。
释迦闼修心里微喜,斟酌须臾,轻声道:“王若想如愿,只有求助法王。”
“哼,他擅自用药物增强了猪猡外在肌的柔韧和弹,不就在暗示我将猪猡交给他,让他先行调理麽”赞布卓顿冷笑道,“烈,法王为什麽想要猪猡做祭品我不希望将完整的人送出去後,得到的却是一堆破破烂烂的杂碎。”
“法王测算出猪猡是极有助於法力修持的珍贵祭品,他需要双修的莲女,不会将猪猡肢解成供物的。”释迦闼修如实回禀道,顿了顿,又补充道,“能窥视魂眼的人,其身上必定具有非同小可的灵气。”
赞布卓顿伸指捏了捏女奴灰白的脸颊,似笑非笑地睨了他一眼,口吻突然变得邪气:“烈,破了处膜的猪猡还能成为祭品吗”
“法王曾说猪猡的灵气潜伏在她的莲房中,只要莲房未曾沾染男人的露,做祭品仍是无碍。”
“他倒是能掐会算,叮嘱得仔细。”赞布卓顿目露讥讽,唇角勾出意味不明的完美弧度,状似不经意地道,“白玛丹增汲取猪猡的灵气後,接下来的便是利用她来为你做终极灌顶吧”听似发问,实则是不容反驳的笃定。
释迦闼修神情一凛,连忙撩袍双膝跪地,俯身磕头,恭谨道:“臣下请王成全。”
“我如果不成全呢”赞布卓顿挑起眉峰,冷冷笑问。
“臣下便放弃终极灌顶。”释迦闼修的额头静静地贴在毛绒地毯上,犷浑厚的声音稳若磐石,不惊不躁,不急不缓,不高不低。
赞布卓顿看著他低埋的头颅,过了几秒,鹰眸里的冷意逐渐淡化。
“随我一起去托林寺见法王。”
“是。”
情为何物之奴妻要翻身
作者:猫眼黄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