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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吃了”
罗朱轻轻摇头,身体往被褥里缩了缩。金锁链晃动著,带起一阵细碎清脆的哗啦声。
侍躬身安静地退出寝殿,赞布卓顿低头在她额心上吻了一记。触上额头的丰润唇瓣温热而柔韧,却没有一丁点感情,当然更谈不上怜惜和宠爱。
他直起身,站在床榻边,不紧不慢地卸下长刀、短刀、宝盒等悬挂物,接著解开美昂贵的绿松石银腰带、臀带。奢华的宝蓝色织锦盖皮袍转瞬落地,夹衣裤也相继落下。最後,异常高大强健的身躯脱得只剩下一层单薄的丝绸内衣裤。
踢开脚上的皮绒软履,他爬上床榻,一把揭开被褥,将罗朱整个身体暴露出来。
也直到这个时候,罗朱才猛然醒悟,禽兽王脱衣服似乎并不是要搂抱著她睡觉。凌厉深刻的面庞神情平淡,一举一动优雅从容,鹰眸里流露出的却是势在必得的狠光。
“王您您要干什麽”
身子慢慢地往床榻角落挪移,女的直觉告诉她将有可怕的事情发生,此时与禽兽离得越远越好。
“乖猪,你是我的奴隶。”赞布卓顿抽散里裤的束带,冷鸷噬人的视线一直锁在她身上,漫不经心地说道。
“嗯。”她微微点头,身子已然缩成了一团。心惊跳地目睹禽兽王闲适地脱掉里裤,露出贲张坚实的古铜腹肌,攀爬延伸到肚脐的卷曲丛林茂密油黑、感邪魅,充满了雄强烈的侵略气息。
“王您您”她结结巴巴地哆嗦著,身体蜷得更紧,像个小小的虾球。
似笑非笑的声音从赞布卓顿鼻中哼出,他长臂一伸,轻轻松松地将女奴从角落处捞回了床榻中央。
嗤啦嗤啦几声响过,罗朱的里裤就像脆纸一样被撕扯得半缕不剩,嫩嫩,莹白白,粉润润的下身衬著白色的羊绒床毯,煞是迷人可爱。
“乖猪,我要你献出你的纯洁。”赞布卓顿的声音虽低沈魅惑,口吻却淡得像是在述说著一件无关紧要的寻常事。一双鹰眸也不见半点情欲的火光,依旧沈暗深邃得见不到底。
罗朱如遭雷劈,脑子里轰隆作响,不断地回放著“献出你的纯洁”。禽兽王难道是打算打算强暴她像是要应证她的猜测,蜷曲的双腿被强行拉伸打开,放到了男人壮结实的腰侧,钳握在腰胯间的巨掌比铁钳还强劲有力。一个坚硬而滚热的巨大东西端端正正地抵在了柔嫩的腿心间,骇得她魂飞魄散。
“不不要不要不要”她惶恐地嘶声尖叫,腿脚在他腰侧无助地蹬踢,才奋力挣扎了一下,身体像脱力般突然变得软绵绵的,没有了丁点劲道。
刚才吃的古突有问题她瞬间反应过来,惊怒骇恐交加地看向禽兽王,厉声喊道:“你给我吃了什麽”
“乖猪,别担心,你不过吃了一点软麻筋骨的药而已。”赞布卓顿将一旁的被褥拉过来,盖在她的上半身。抓著她的腰,将她再往自己身上拖近些,随口解释道,“我并不想对你用药,只是你的骨头刚刚勉强愈合,不能用力挣扎。”
12鲜币第一百四八章伤後算账五,辣
药禽兽王喂她吃的古突里面居然下了传说中的软筋散之类的药物
在她重伤未愈的时候,禽兽王竟然要强暴她
适才在腔泛起的一丝暖意遽然凝成尖利的冰锥,恶狠狠地扎进心脏和灵魂,衍生出一股细锐的难以言喻的冷痛。某种朦胧的看不清道不明的东西咯嚓咯嚓地急速崩裂垮塌,口空荡荡地凝滞冰冷,好像置身在西伯利亚的冬季夜晚。
喉咙可以放声嘶吼,却动弹不了一手指,连上下颌骨也丧失了咬嚼力道。她恐惧万分地看著跪坐腿间的禽兽王,将自己降到尘埃,哆嗦著哀哀求道:“王,求您放放过我好不好等我伤好了再伺候您好不好”
“不好。”赞布卓顿漠然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