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截猩红舌头顿时泛滥出好几串涎。它哧溜哧溜地吸了吸,突然站起身,半伏前肢,连续做了好几下猥琐至极的挺耸动作。然后直立蹲坐,三角吊眼可怜巴巴地望着面容有些僵化的男人。慢慢高抬起两条前肢,暴露出一从毛绒腹沟处挺伸的腥红硕长器。
面前这头野生头獒的身躯本就比普通獒犬高壮悍猛许多,重伤送到白玛丹增那里时又不知被喂食了什么诡异东西,下身器完全膨胀伸出后,竟比儿臂还要长。此刻,那尖大微弯的鲜红头顶端还渗出了点点黏,看起来着实丑陋可怖。这畜牲,竟然还肖想着奸猪猡。
“滚”
赞布卓顿气不打一处来,心烦意乱地挥臂冷喝,差点失手打上那腥红的器。多亏银猊动作敏捷,后退一个蹬踢,急速退跃三尺,这才避免了一场沦为阉狗的悲剧。
“嗷嗷”
它前肢低伏,菊花尾巴讨好地卖力摇晃,蓝眼委屈而谄媚地瞧着赞布卓顿,喉管里小心翼翼地哼哼闷嗥。
赞布卓顿霍地从水池中站起,抬脚走出池子,于高处冷冷地睥睨匍匐脚下的野兽。丰润的赭红唇瓣冷意森然,微微一撩:“你真的喜欢猪猡”
“嗷嗷”菊花尾摇得更欢。
“那你慢慢等吧。”赞布卓顿唇角轻勾,“等我对她彻底失去喜欢之后,就遂了你的心意,也不枉你对我的忠诚相随。”他击掌示意等候在山体石室中的侍前来更衣。
“嗷嗷嗷嗷”
银猊欢欣地撒开爪子沿着水池来回奔跑。最后竟兴奋地叼着一头雪豹的脖颈,将其拽进温泉池中一起扑腾。
赞布卓顿穿戴好皮袍,看看还在水中撒欢的银猊,一度放下的心又有些患得患失了。严格说起来。他是从银猊爪子下夺走猪猡的。那么,不排除白玛丹增从他手中夺走猪猡的可能。他适才给银猊画下一个大概永远也不会实现的美丽大饼,难保白玛丹增不会也给他许下一个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实现的美好承诺。猪猡什么时候才能改善体质,承受住他的欲望,本就没有约定明确的时间万一是一年、两年、三年,甚至十年呢该死,他怎么会犯下这种低等错误不再理会银猊和雪豹,迈步急匆匆地踏进暗道。
第一百六四章赞布卓顿的心思二
“烈烈”甫一踏进暗道,他立刻扬声唤道。
“臣下在。”释迦闼修从暗道左壁的小石室里闪出,在切磋中破损脏污的衣袍已经更换。
“你马上去托林寺一趟,看看法王给猪猡的疗伤进展如何”
释迦闼修一愣,法王要利用小猪猡为他进行终极灌顶,如果准备妥当了,自然会派人通知他的,没必要中途巡查吧这种不信任的行为会让法王生出不悦的。但在看到王眉眼间的沉厉霾时,他又自觉地将劝阻的话吞咽进肚。
罢了,王对法王就从来没放心过,也不差这一次。何况能奉王令光明正大地去看看小猪猡正是他求之不得的好事。二十多天不见小猪猡,他想得心都有些疼了。如果不是怕加深王的疑心和防备,他早就按捺不住思念去托林寺了。
“是。”他力持漠然地应道,身形迅速消失在暗道中。
赞布卓顿这才放缓脚步,唇角抿成凌厉冷硬的直线。白玛丹增说得没错,博巴人自古就有共妻的婚俗,未曾嫁娶的男女在欢爱上也极为随。而且猪猡不是他的王妃,只是个玩物般的奴隶。在雪域高原,权贵之家的血脉兄弟共享一个女奴是再寻常不过小事。
穿过曲折向上的暗道,冬寝殿近在眼前。
守卫在寝殿门口的数个侍卫一见王回转寝,立刻单膝下跪行礼,候在寝殿外间的侍也早已伏跪两侧已迎王驾。
赞布卓顿对侍卫们点点头,示意他们起来,抬脚步入寝殿。跟随在他身后伺候的侍躬身恭谨地撩开厚重的羊绒门帘,一股暖洋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