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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不是一朝一夕的事。呵呵,反正小东西是逃不开这片雪域的,他可以慢慢调弄诱导,让她逐步依赖自己的饲养,习惯赞布卓顿的蛮爱,接受释迦闼修的喜欢。
伸手从床柜上端起象牙碗,他舀起一勺温粥,递到小东西嘴边,柔声哄道:“乖,吃了它。”
罗朱垂眼看看嘴边的象牙勺子,勺子里的粥一如既往的是红红白白的处粥,散发着淡淡的花香和药香。每天喝一碗,魔鬼法王还真是言出必行,说到做到。七八天过去,她的胃已经由喝得挛变成喝得麻木。也是,她都能吃下沾满獒犬唾的糌粑,舔舐混染血腥污秽的男人器,吞咽禽兽王嚼得糜烂的食物,被禽兽凌虐过去,又被魔鬼折磨过来,差不多快要达到外炼一层钛合金,内炼一颗百毒丹的级别了,还有什麽东西什麽事情是不能麻木接受的。
无奈地叹口气,她蠕动嘴唇,刚刚打开一条缝隙,又立刻紧紧闭住。尼玛的还是不行啊,胃麻木的是处粥,但内心深处依然对象牙勺这种餐具怀有强烈的抵触情绪。可在魔鬼法王的监控威压下,不吃这碗粥更不行。
“我自己来。”她从被褥里挣扎出双手,一手接过凑到嘴边的牙勺,一手夺过魔鬼法王手里的碗。将勺子里的米粥倒回碗中,双手捧起碗,和以往一样仰脖子咕噜咕噜地狂喝起来。所有的动作都在眨眼间完成,没有留给白玛丹增半点阻止的余地。
白玛丹增看看空空的双手,又瞧瞧小东西豪迈的吃相,最后瞅瞅在她手中的牙勺,嘴角露出了然的促狭笑意。难怪在密殿中每次用餐时,小东西都会弃勺不用。啧啧,喝得太急,这处粥都从嘴角流下了。
“小猪,慢点喝,没人和你抢,小心别把自己呛着了。”他温言叮嘱,目光落在她身上舍不得移开半寸。被褥已经从小东西的肩头滑落到嫩的蛮腰间,露出粉嫩莹洁的无暇上身。喉颈因头颅的仰起而拉出一条流畅优美的秀长弧线,随着吞咽的动作不停地滑动,不知道如果在这时候舔上去会是一种怎样的感觉白嫩粉莹的房高耸饱满,在略往前挺的前微微颤晃,像是两只披霞的活泼雪兔。粉艳的仧晕中立着两颗娇悄悄的粉色珠,蚕豆般大小,煞是美丽迷人。看着看着,手心慢慢有了些许意。
魔鬼法王不是乌鸦嘴,罗朱顺利地喝完了最后一口粥。她鲁地用手背抹抹嘴巴,长长呼出一口气,终於又一次圆满完成了任务。唉,胃部饱足暖热,十分舒适,如果不知道具体的原材料,这该是一种多麽养胃的极品粥啊口胡,她又想捶地哀嚎了。
“喝完了就快些把被褥拉好,别冻坏漂亮迷人的房。”白玛丹增从她手中拿下碗和牙勺状似关心地提醒道。
罗朱浑身一个激灵,继而深深窘迫惊慌了。口胡竟然因喝粥太投入,长时间露点而不自知。连忙亡羊补牢地将腰间的被褥往上提拉,重新裹紧身体,脸蛋红烫得能把水烧开。尼玛的实在是太悲催了,她顾着了嘴,就忘记了身,白白让魔鬼法王的眼睛占了好大便宜,还被他口头调戏猥亵。她低着头,恨不得全缩进被褥里,化成无形的空气。
白玛丹增望着小东西深埋的脑袋和两只仿佛涂了胭脂的红艳耳朵,暗暗发笑。小东西能丢了沉寂静漠,在他面前表现出张惶羞恼就是一件值得欢喜的好事。他丢开碗勺,用右臂将小东西圈紧,左手却抚上她的脖颈,试图往被褥里探入。
罗朱低埋着头,手指死死抓着被褥,拼命阻隔那只极不规矩的手进入。可是女人的力气哪有男人大,况且她面对的还是修密宗的魔鬼法王。没耗费多长时间,柔滑的大手就突破了她的竭力阻挡,顺畅地从脖颈处滑进被褥,直接握上右仧。她反地往后躲闪,身体却被魔鬼法王的手臂固定,动弹不得,只能无助地承受。
那大手从右仧下端一次次往上推挤捏揉,指缝对珠轻轻磨,调情的手法娴熟而情。一阵阵惬意的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