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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来控制呕吐的冲动。这副模样又引来魔鬼法王一阵发自内心的长笑。
“乖,多喝几次就习惯了。”白玛丹增从她腿间抽出手,笑吟吟地接过她手中的碗,顺手扔在地上。手指轻轻抚上她蠕动的喉颈,帮助她舒缓痉挛,投注在她脸上的目光和蔼而慈爱,“小猪,如果实在喝不惯,总想吐的话,以后还是用下面的莲花儿小嘴喝吧。”
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
罗朱一个激动,不慎被口水呛到,顿时发出好一长串连绵不绝的咳嗽。尼玛的为毛不是
喝不惯就不用再喝的结果啊啊啊
“咳咳不用咳咳法法王,咳咳咳,我我喝得习习惯,咳咳咳非常咳咳咳习惯用嘴咳咳咳用嘴喝咳咳咳”
一张清秀小脸涨成紫红,她紧紧揪著魔鬼法王的僧袍襟领,在剧烈的咳嗽中挣扎著申诉,眼中泛出晶莹的泪花。
嫩嫩的身子在怀里又抖又颤,娇脆脆地咳嗽著,把他的身体搔得痒酥酥的。他突然有种将这具身体揉成团,剁成块,再塞进嘴里吞吃入腹的强烈渴欲。
“小猪,喝得惯以后就好好喝。”大手从她的喉颈慢慢下移,扯下大氅,滑到她光裸的
右肩头,在有些凹凸不平的肌肤上转圈摩挲了好一会儿,最终压制下残虐的食欲,“你是我饲养的小猪,所有的好东西我都会喂给你,把你养得圆润润的、白嫩嫩的、粉嘟嘟的。”
然后呢拖出猪圈宰杀吗罗朱只觉黑云罩顶,前路一片昏暗。魔鬼法王表面看起来温和慈祥,亲切和蔼,实则比起禽兽王来说,没有最变态,只有更变态。她的命运为毛那麽悲惨啊啊啊呃,不,不,打住比起玉台上躺著的人,她好歹还没养到拖出去宰杀的地步。不能乱嚎叫,否则让老天爷听到了,再丢个更更变态的下来就真是生不如死了。
“小猪,你这副要死不活,好像天塌了的样子我可不喜欢。”白玛丹增微笑道,有些强横地扳起她的下巴,一手扣住她的后脑,不容她抗拒地封住她的嘴。浸染莲香的舌在她还弥散著药甜香的口中肆无忌惮地游走,卷著她滑嫩的小舌又吸又舔,交相缠绵。舌尖不时刷戳著她柔嫩的上颚和齿龈,吞下她所有的咳嗽声。等到她抖颤的身体软在怀中,双手环住他的后颈,热情地回应他后,便引诱著她的舌探进自己的口中,用双唇含住用力地吮,用牙齿叼著时轻时重地咬,像要把她整条舌头都融化吞下。
扳住她下巴的大手悄悄放开,揉捏起她敏感的耳朵、脖颈,将袈裟从她肩头往下褪去,也将自己的僧袍褪到腰间,让她的房亲密紧贴自己赤裸的膛。
他晃动上身,膛和她的房用力摩擦,用男阳刚坚实的肌腱去爱抚女滑嫩饱满的娇弹绵软,给予彼此奇异的舒适感。每当膛上挺硬起来的茱萸与她的娇嫩蓓蕾无意交触蹭磨时,尾椎和部都泛起一股喻悦的酥麻。他忍不住以双臂拥抱她的身体,更用力地将她往怀里紧箍,一边热情地亲吻,一边在她光裸嫩的背脊、腰臀上搓揉捏弄,挑逗著她身上的敏感之处。
“小猪,我的莲女,小猪,小猪”他温柔地低唤著她,吞吸她口里的甜,又将自己的涎送进她的口中。舌尖描摹著她的唇瓣,为花瓣圆唇细细涂抹上一层靡的水光。
“嗯嗯”罗朱分外敏感的霉催身体在白玛丹增湛娴熟的调情技巧下本就没有半点抵抗力和免疫力,她警告自己绝不能因而爰,事到临头了却又总在男人热烈的拥抱爱抚中沉溺晕眩,不自觉地敞开心身。此刻,一双清亮有神的黑眸已是迷离半眯,氤氲起情欲的雾霭,无意识地嘤咛应著。微肿的嫣红嘴唇半开,下巴轻抬,任由男人缠绵索取
白玛丹增密密地亲吻她潮红的脸鹿,轻咬著她的下巴,舌尖在脆嫩的喉颈上来回舔舐,留下一道道湿漉的痕迹。
“小猪,你要乖乖听话,别违逆我,别让我对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