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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到了吗你的小莲花把我的手指咬得死紧,活像怕它跑了似的。”含著可爱的软嫩耳垂啮咬一口,手指在她的花道中缓慢旋转抽,将蜜搅弄得兹兹有声,指腹爱意横怜地擦磨著滑热膣壁的嫩软褶皱。当碰触到嫩壁上一块微硬的嫩时,猪猡的娇吟忽而拔高,包裹手指的媚突地狠狠抽搐了数下,瞬间又泌出一股蜜,嫩的身体也同时剧烈地颤了颤。
他有些惊奇,难道在无意间碰到了书里描述的女人莲花里的极乐处心口漫上淡淡的满足笑意,手指半点也不迟疑地继续往那一小块嫩顶弄、磨搓,甚至用指尖不轻不重地刮搔。
“啊嗯嗯”罗朱连声媚叫,眼角滚出晶莹的泪花。身体剧烈地连续颤抖著,双手紧紧捉住腿间的男人手臂,两腿在毡毯上使劲踢蹬。只觉强烈的火热电流在下身飞蹿,连头发丝都酥醉了。
要到了,要到了,体内的快感越垒越高,眼看就要超越至高的临界点。她扬起脖子,蹙著眉尖,身体紧紧绷起,战栗地等待著极致高潮的盛放。
然而在她还差一点就攀升到高潮的顶点时,在体内鼓捣放肆的手指突然从正要急剧痉挛的甬道中撤出。无与伦比的空虚铺天盖地地袭来,她瞬间堕入欲望的沟壑,难受得几乎崩溃。
“给我求你给呜呜给我”她睁著茫然失神的眼睛,嫩爪子死死抓著禽兽王的手腕,泣声乞求。双腿儿迅速夹紧,用力地交互摩擦,意图缓解体内腾烧的情欲热焰和甬道里可怕的空虚瘙痒。
赞布卓顿的手指在她的花缝外邪恶地画圈,指尖浅浅没入自主翕张的莲花小嘴里抚膣,牙齿则叼著她的耳垂上狠咬下去。
“啊──”罗朱痛得大叫,被情欲焚烧的迷乱神智霎时清醒不少。
“乖猪,你在求谁给你”赞布卓顿舔舐著她冒出血丝的耳垂,沈沈问道。
“求求──”罗朱牙齿一挫,再次咬紧下唇,及时阻隔了还没滚出的字音。尼玛的她怎麽能意乱情迷、卑微下贱地向禽兽王乞求欢爱不行,坚决不行被禽兽王侵犯辱,不仅仅是道德廉耻的沦丧,人格尊严的堙灭,还是攸关生死的大事
察觉到她的抗拒,赞布卓顿的舌头舔进了她小巧的耳洞,在里面画圈戳弄。大手覆盖上她高耸的部,隔著厚重的衣袍使劲捏揉。低沈的声音含蕴了前所未有的温柔感:“乖猪,为什麽要憋著你难道不想让你的小莲花被男人采摘,得到无上快乐吗”
“我我的莲花早被法王和烈队正大人采摘遍了。”罗朱强压著体内情欲的嚣张喧叫,咬牙冷笑,“王,现在的我不过是被两个男人轮番奸了的残花败柳,会辱没您尊贵的身躯的。”她抓起禽兽王在她上捏揉的大手,放到小腹上,“您,我的子里还满涨著法王的阳,半天都没流出去呢。”快点厌恶她吧,像扔垃圾一样把她从车厢里狠狠地踢出去吧。当然,有这想法也不是她不怕死,而是她莫名笃定只要有凶兽守在外面,自己就绝不会被活活摔死。
作家的话:
星期天上完坟,昨天重感冒,头昏眼花,鼻涕狂流,连打喷嚏。对不住亲亲们了。今天坚持晕头晕脑码完一章,不敢保证明天会按时更新,不好意思哈。
第二百二章接猪猡回七,辣
发文时间:3242013
预料中的踢人动作并没有出现,罗朱与黑暗中的凌厉影沈默地对峙著。车厢内又一次陷入了死寂,静得能听见彼此轻微的呼吸声和心跳声。
豆大的冷汗从额际滚落,流淌过脸颊,汇成一道道小溪,沿著脖颈没入衣领深处,湿黏黏的,痒刺刺的。罗朱竭力忍著抓挠的渴望,拼命维持著平稳轻缓的呼吸。天知道,她现在有多害怕,多懊悔。
覆在她小腹上的大掌逐渐弯曲五指,五有力的手指像铁钩一样冷冷地刺破了厚实的衣袍,直接抓扣住腹部软。软之下就是她饱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