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301-305
痕迹地占据了帐篷内的某处死角。驻守在帐篷门口的兵士如果不探身进来,只在没挂帘子的门口瞧瞧,是不能轻易看见他们的。这是他在与猛兽和奴隶的一次次徒手搏斗中发现的奇妙现象,不管是猛兽还是人,目光都有一两处达不到的地方,只要找准这种死角进行快速攻击,几乎都能得到一击必胜的结果。
喂下的药丸一入喉咙就被痉挛的喉管锁住,等兵士瞧见他喉结耸动将药丸吞咽下去,放开手离开後,他借举手抹去嘴角涎的动作,一个干呕就将药丸吐进手里。
在斗兽场和奴隶搏斗场,奴隶经常被勒令吞服些药物以激发力量,使搏斗更加彩。那时他记忆混乱不清,却看见有几个奴隶在私兵走後就伸指挖喉,将服下的药物吐了出来,虽然不明白其中的含义,却下意识地也照着做了。後来他嫌麻烦,便自行练习出一种收喉管锁住药丸再干呕出来的小把戏。不过如果灌的是药水,还是只有等私兵离去後伸指挖喉才能吐出来,如果喂的是入口即化的药丸,就只能认命地接受。幸好,这次吃的药丸不是那种入口即化的,否则他真怕自己会失去神智地伤害了他的仙女。然而他及时吐出药丸,清醒地保留了神智,怀里的心爱的仙女却状态不佳。
“罗朱,你怎麽能把药丸吃进肚子里”他抱紧在怀里挣紮扭动,想要脱去衣袍的女人,怜惜地轻叱。
“我我吐不出来它一下就就滑进去了”
被药丸催生的樱色情红穿透了赭褐色的油膏,每一个委屈惶恐的字音都吐得是那样的艰难,呼出的娇软气息有些重,炙烫得惊人。罗朱只觉脸上烫、脖子烫、口烫、手脚烫,浑身每寸肌肤都在发烫,血管里的血在不断地升温,快要达到沸腾,将她烫化。烫中还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瘙痒,好想找个冰凉的东西使劲蹭蹭。
“朗朗措我好好热好好痒让让我脱脱一件脱一件蹭蹭蹭你好不好”极致的燥热和瘙痒逼得罗朱差点哭出来,神与本能进行着艰苦卓绝的拔河赛。
心爱的仙女那双湿漉漉的乌黑大眼布满了情欲的迷离潋灩,可怜兮兮又饥渴希冀地瞅着自己。粉色的花瓣圆唇变成鲜艳欲滴的艳红,半张着吐出团团芬芳的滚炙热息,嫩柔软的身体像青虫一样在怀里极不安分地蠕动磨蹭。紮西朗措心旌摇荡,身体飞蹿过一片软麻,紧箍罗朱的双臂不知不觉地松了力道。
罗朱抓紧机会,以从未有过的速度和灵巧拉开了腰间的束带,脱掉身上的两件重叠皮袍。她的双臂飞快地缠住紮西朗措的脖子,细嫩火烫的脸蛋在他黝黑而有些糙的刚毅脸颊上磨蹭,身体也像水蛭一样紧贴着他蹭动。
蹭蹭使劲再蹭蹭
脸上肌肤与肌肤的相贴让她感到一丝舒适无比的清凉,身上隔着衣物的蹭磨却加剧了燥热瘙痒,欲逐渐淩驾与理智之上。她难捱地在紮西朗措脸上使劲咬了一口,又开始撕扯起身上的夹裤夹衣。
紮西朗措痛醒,回过神来时,罗朱已经脱了夹衣,解开了夹裤的带子。他浑身一个激灵,赶紧重新将她死死箍住,沙哑的声音暗得几乎听不见:“别,罗朱,别再脱了。”少了皮袍和夹衣的阻碍,隔着一层薄薄的雪绸里衣,他能清楚地感受到怀里躯体的嫩柔软和火热馨香。明明没有吃下药丸,可他的身体却和吃了药丸的罗朱一样滚烫,豆大的汗水密密麻麻地布满额头,每块肌都绷得紧紧的,下身胀痛难忍。
他不能伤了他的仙女,他的仙女只是被药物控制了,并不是心甘情愿地要与他欢爱。耳边传来男人和女人的乱交合声,他曾经听了数个夜晚,彼时心和身体兴不起半点冲动,可此刻这些声音却好似来自地狱魔鬼的引诱,一声声钻进他的耳朵,钻进他的血,钻进他的心脏和灵魂。他想把他渴望已久的仙女剥个光,压在身下狠狠地疼爱。想让她欢喜地哭泣,大声地求饶,幸福地战栗。想让她接纳他爱的,孕育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