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大了？”

    她晕生两颊:“我叫嫒嫒，年十三。”

    “才十三这奶子就这般大了，啧啧……”他抓住占着她半个上身的奶子放进自己嘴里:“又香……又软……”

    他一边吃着她的奶儿，一边说:“嫒嫒不用怕，你既由我来调教，以后就是我的人了，这楼里的其他公公都不会再来碰你。只是在服侍客人方面，你要听话乖顺，无论他们要对你做什么，你都不能够反抗。”

    “嗯~知道了~”她被吃得全身发软，眼含春水。

    小钱公公看得更加性起，哪怕他没了那根东西，但身为男人的内里仍是没有改变:“嫒嫒，这楼内的姑娘都喊自己的调教公公做相公呢，你也快喊我几声……”

    “相公~”

    “真个乖巧的小娘子！”他含住她的小嘴，在她嘴里急切地亲吻。

    嫒嫒被他吻得气息紊乱，气喘吁吁:“嗯……相……相公……不……要了……”

    他皱着眉头放开她的嘴唇，双手仍在她的大奶子上使劲揉弄:“嫒嫒，我要教你的第一条就是不能够对男人说不、不要或者停下这样的字眼。”

    “那我应该说什么？”她委屈地问。想她以前在邧城的时候，谁会强迫她做自己不愿意的事情？失去家里的庇佑，她连说拒绝的权利都没有了。

    小钱公公心疼地亲亲她的脸颊:“我的乖娘子，相公都是为你好呢！能够来我们天香楼的男人哪一个不是非富即贵的？倘若得罪了他们，掌事的公公们可会罚的你够呛。到时候，连你相公我也要受罚呢！”

    她嘟着嘴应了一声，算是把这件事记住了。这娇气可爱的样子迷得小钱公公情不自禁地又亲了她好几口。

    接下来，他又教了她一些欢场上讨好男人的方法。她都认认真真地记在心上。如此过了一个多时辰，两个人对彼此也熟悉了许多。

    看到小钱公公对自己真心喜欢和爱护，嫒嫒的娇小姐脾气又流露出来，她紧紧地搂住他撒娇:“好相公，我肚子饿了。”

    “瞧我！”他懊恼地拍了下额头:“差点都忘记午膳时间了。娘子稍待，相公这就去端些饭食过来。”嫒嫒笑着看他离开。

    她起身坐在床沿，双手不自觉地揉着自己的奶子。时常被人摸奶，她现在不被摸着都不习惯了。事已至此，事已至此……

    等小钱公公端来饭菜，两个人跟新婚夫妇一样你侬我侬地吃完一顿饭。等消了一会儿食，嫒嫒由他伺候着在床上睡午觉。然后他锁上房门，出去做其他安排。

    这调教公公也不是每个天香楼的姑娘都有的，只有像嫒嫒这样顶尖的美人，楼里才会给她们分配。一个调教公公只会伺候一个姑娘，直到她们年老色衰，再也担不起头牌的重任。

    嫒嫒凭借出色的外貌，初初来到就被安排到头牌的位置。小钱公公身为她的调教公公一点儿也不敢马虎。趁着她午睡的这段时间他不仅联系了舞娘、琴娘给她安排下午的上课课程，还请来京中最有名的人体画师，要给她画挂在天香楼大厅供客人们参考的裸像。

    这京城里最着名的人体画师不是个画了几十年画的老头子，但他的年龄也不小，是嫒嫒的三倍有多。从外表看，这个四十多岁的壮汉一点儿也没有文化人的样子，其潇洒不羁的气质反倒有几分像江湖上流传的侠客义士之流。

    他刚刚喝过酒，被拉过来的时候仍然醉醺醺的。他摇晃着身体对小钱公公说:“如果那姑娘入不了我的眼，我是不会帮她作画的。”

    对于这一点，小钱公公十分有信心:“郝先生，等您看到我家娘子就知道了。”

    调教公公们在外也称自家姑娘为娘子，这是常见的事情。郝仁美听见也不觉得稀奇，只是心里不由对那即将见面的美人多了一些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