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端
暖,远远看到一个人影冲她飞奔过来。
紧得窒息的拥抱里姚述旁若无人地吻她,毫不夸张地说,姚简以为自己的牙齿都会被他坚硬的嘴唇敲掉。
“姚述你放开我,别让别人看见,我工作呐,我同事说不定会折回来。”
姚述好像哭了,眼泪滴答滴答地顺着脸颊钻进领口,他照旧捧着她的脸,但动作、眼神缺都喷薄着浓烈的不假掩盖的刺痛,手足无措他说:“你怎么不告诉我你是在区体育馆?”
“区体育馆和市体育馆有什么不一样的,再说,提起体育馆一般都默认区体育馆的,市体育馆也没几个人去……”对上他的眼睛,姚简感到荒唐,半晌过后这荒唐竟逐渐变质为心虚,她不敢看他眼睛了,姚述好像要把她吃干抹净,吞进身体里从此真的不再分离。
“不一样,市体育馆今天烧没了,死了场大火,可能还会死人。”
“你以为我死了?”
他点点头又摇摇头。
“我赌你没死。”
“你怎么那么肯定?我运气一直也不好,如果真在市体育馆——”
“打赌有输有赢,你要是活着就是我赌赢了,你吓的我快得心脏病啦,你得赔我……你要是死了就是我赌输了,我把命也赔给你。”
姚简不置可否:“你好极端。”
他摇摇头:“我不极端。”
姚简理不直气也壮:“那你就是脑袋有毛病,我工作接不了电话你又不是不知道,多等我几分钟又不会怎么样。”她无可奈何地抬手揉揉他的脑袋:“行了行了,你别把眼睛一垂看着还挺无辜的,不知道的以为我欺负你了。”
姚述拉住她的手,寒风中贴近自己的嘴唇,用震悚过后有些颤动的语调对她说:“你就是欺负我了,你把我吓着了,今晚上咱们俩都别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