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躲过因果反噬。

    至于这样会不会失去自由，那倒不必考虑，只要意志还在，姜长生多的是办法让她化出人身。

    时间快速流逝。

    大概用了千年，姜长生方才成功，他的女儿彻底融入天道之中，众生不可窥探，而她在天道气运内可谓是无处不在。

    姜长生的意识探入天道之中，来到一片充斥着强光的空间内，这里只有一道身影，那是一名少女，身穿白色羽衣，气质出尘，她打坐在那里，如同一块洁白无瑕的玉，完美至极。

    少女的面相与姜长生相似，五官精致，眉心间的紫色道纹让她透着神性。

    姜长生走到她面前，抬手摸向她的头。

    少女睁开眼睛，眼神清澈，看到姜长生时，她的眼神没有波动，她开口道：“父亲。”

    她生下来这么多年，再加上融入天道，她的灵智已经成熟，甚至通过天道，懂得了很多。

    姜长生笑道：“以后你就叫归离，如何？”

    少女沉吟片刻，道：“多谢父亲赐名。”

    归是回归天道，离是离开生灵层次、离开世间束缚的意思，也有着追求自我的含义，去去回回，人终有归途。

    姜长生开始与女儿聊天，聊着聊着，归离脸上渐渐有了笑容，恢复了一丝生气。

    道祖女儿的诞生并没有在仙道内引起动荡，在没有得到姜长生的同意前，白岐可不敢传扬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