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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uo吗?
集一些植株,舒怡注意到那大多都是兰草,虽然不知道用在何处,也跟着帮忙。

    山间蚊虫多,毒性也大,舒怡出门前虽喷了花露水,却依旧抵不过那恼人的蚊子,没走多久就被盯了好几个包,景淮注意到她手臂上红肿起来的疙瘩,忽然带着她在一从面前停下。

    那是一种类似芭蕉的植物,叶子长长的、绿绿的,顶头的蒴果椭圆形、红红的。

    景淮用手握住那果实上,往上撸了一把,然后转头同舒怡道:“手给我。”

    舒怡莫名,迟疑地伸出手,然后只觉手掌上一片清凉,景淮将一层透明的粘液抹到了她手上。

    “驱蚊的。”

    景淮解释了一句,然后看了看舒怡被盯红的手臂。舒怡当即会意,于是将粘液推开,像涂防晒一样将涂到了手臂之上。

    粘液清凉,散发着一种令人愉快的香味,舒怡抹着那东西,双眼却不自觉黏上景淮那双白净修长的手。

    他的指甲修剪得很整齐,甲面润泽饱满,手指线条流畅,从指尖到到手腕起伏有致,指腹却因为常年做工的关系,带着薄茧,微硬而粗糙。

    如果被这样的一双手抚着尾骨,顺着脊椎,拨琴弦般一节一节朝上

    舒怡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想到哪个画面,但目光触到对方手指,回想其它刚才留在自己手上的触感,脑海中的画面忽然就十八禁了两秒,像是中邪一样。

    那天,两人绕着山林逛了小半天,回来路上遭遇了一场暴雨。

    雨一开始是淅淅沥沥的,后面却越下越大,整个天色暗下来,像是忽然入了夜一样。

    山路顿时变得泥泞,舒怡一个没才稳,摔了一跤,而景淮几乎是下意识就奔了过来,紧张地问她有没有事。

    “没事。”只是手臂和脸上都树枝擦破了点皮而已。

    舒怡撑着景淮站起来,结果对方却蹲下了身子:“上来。”

    后来的路,在景淮的坚持下,舒怡是被背回去的。

    她手拎着竹篓,趴在他身上,忍不住问他道:“你这个人对谁都这么好吗?还是因为我被你好兄弟悔婚了,所以你格外照顾我?”

    景淮并没有回答她,两人回到工作室时候,都被淋了个湿透。

    雨一直下个不停,虽入夜后有变小,但并未停歇,淅淅沥沥的,砸落玻璃天窗上,扰的人睡不好觉。

    舒怡半夜再次梦起当天婚礼的情形,惊醒来便再睡不着,半夜起床走动,却见花室隐隐有灯光亮着,是景淮正打着电筒,栽种着他下午从山里采集来的那几株兰花。

    “有烟吗?”她走过去看了一会儿,觉得无趣,于是改口问道。

    “我不抽烟。”景淮回道。

    舒怡笑了笑:“我想也是。”

    说完她转身回房,景淮却叫住她:“有酒,要吗?”

    景淮带着舒怡穿过雨幕,从花房去到收藏室,找出了一瓶酒。

    紫红色的液体装在透明的玻璃瓶,晶亮透明,上面没有任何,舒怡打开瓶塞,便闻到一种浓郁的浆果香。

    “这是什么酒?”

    “桑葚酒。”

    舒怡于是倒出一点尝了尝,“闻上去挺不错的,你在哪买的?”

    “自己酿

    的。”

    “”这男人真是个宝藏。

    舒怡看着那瓶酒,忽然不知该不该喝了。景淮注意到她的举动:“怎么了?”

    “没什么——”舒怡摇摇头,将瓶子重新盖好,“我是想买醉,喝你这酒,浪费了。”

    她说完就要把酒重新放回去,却听身后的景淮道:“不浪费。”

    “有它的用途,就不算浪费。”他顿了一会儿,又补充了一句。

    舒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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