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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顿时猛地绷紧了,只扭着头惊恐的看着一侧的沈毅堂。
却见那沈毅堂握着她的大腿,就凑近了要往腿心里瞧。
春生慌忙的合上了自个的双腿,她都已经这样呢,不知道他究竟还要对自个做些什么。
可是她浑身上下已是难受得紧,便是动弹一下都觉得疼,只咬着牙做无声的对抗。
沈毅堂见她死死的咬紧了双唇,紧紧地闭着眼,顿时一愣,忽然明白了过来,只一时无奈的笑着道:“你放心,爷不动你,爷是替你擦拭身子,替你上药了,你莫要怕···”
见沈毅堂这样说,春生只垂着眼,半晌,却见她双手抓紧了身下的床单,哑着嗓子低声的道着:“我···我自己来···”
沈毅堂瞪了她一眼,道着:“你自己如何上药,乖乖地躺好便是,爷今儿个亲自伺候你···”
顿了顿又小声嘀咕了一声:“爷还是打头一回这样伺候人呢?”
说着,也不去看春生的脸色呢。
只伸手将她的双腿掰开,便探着眼看了过去。
只瞧见整个腿心一阵泥泞不堪。
沈毅堂一怔。
只见双腿间那朵含苞待放的花骨朵此刻早已被蹂·躏得一片红肿不堪,周身的那两片薄薄的花瓣已经肿得老高,一看,便知定是伤得极重。
沈毅堂小心翼翼的探着手指轻轻地抚了上去,只才轻轻的触碰了一下,却见春生整个身子都在乱颤着,沈毅堂瞧了有些心疼,不免为昨个自己的疯狂感到后悔。
早该知道的,她这样娇嫩,如何承受得住自个的暴风骤雨呢?
自个是舒坦呢,可是眼下的小丫头怕是遭了罪,心底指不定恨死自个呢。
这般想着,只愈加放轻了手下的动作,只将巾子轻轻地往她的腿心一下一下的擦拭着。
又见花瓣中间那张小嘴殷红一片,许是昨个自己放在了里头放了整整一夜,只见那小嘴中央已被撑开了一条小小的缝隙,连合都合不拢了,沈毅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