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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发觉,他确实是将她当做女人看待的,可是,兴许却亦是将她当做女儿般疼爱的。
看着她难受,他的心中也随着难受了起来,恨不得让他来承受才好。
沈毅堂只凑过去柔声的哄着,也不管她听不听得到,见她难受得不行,又回过身来对着外头的人咆哮着:“还不快些去瞧瞧大夫来了没有——”
蝶依闻言,只赶忙称是,转身便瞧见小蛮颤着身子瞧着她,蝶依心中一软,只对着小蛮点点头。
小蛮怕沈毅堂怕的要命,见状,只一溜烟的跑了出去。
不多时,大夫便来了。
来者又是之前那位小徐大夫。
沈毅堂坐在床头,将春生揽在了怀里,将她的手腕轻轻地从被子里拿了出来。
蝶依往春生手腕上搭了块巾之,小徐大夫替春生诊脉,又伸手拨开她的眼皮,往眼睛里探了探,末了,又抬眼不漏痕迹的往春生面上瞧了一眼。
沈毅堂面色有些焦急,问着:“她这是怎么呢,怎么病得如此急,如此厉害?”
小徐大夫闻言,看了沈毅堂一眼,冲他微微拱手,道着:“病人本就体虚,体质偏寒,寒气入体,自然病情比旁人要来得快有些···”
说到这里,便顿了顿,又继续道着:“此病却不是急发的,该是拖了好几日,这才越拖越严重的,且加上病人近来思虑过重,疾劳成患,这才一发不可收拾呢!”
沈毅堂闻言不由一愣,已经病了好几日了,缘何他一直没有发觉呢?
寒气入体?这几日天气好的很,虽已进入秋季了,可是天气仍是热得吓人,怎么就会寒气入体了呢?
又闻言思虑过重,疾劳成患,是不是这几日为着他缝制衣裳鞋子累着呢?又或者···
便是一旁的蝶依闻言也微微怔住。
春生这几日瞧着与往日并无大碍,怎地会···
莫不是身子不适,一直强忍着不成?
沈毅堂无暇顾忌于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