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7)
最近也没有什么好看的电影,时引不想浪费两个小时的时间傻坐在电影院里看烂片,有这时间,他更想跟喻惟江待在一起,说话,拥抱,接吻。
晚餐之后,两人心照不宣地在私人餐厅的包间里磨蹭了一会。
起初,喻惟江一本正经地问时引最近在干什么。
时引回答说上课。
上课之外呢。喻惟江又问。
时引看了他一眼,目光下垂,自以为参透喻惟江的文字游戏,害羞又有点俗气地说:想你。
其实挺土的,时引说完就感知到了,耳朵涨得通红,但又有点自鸣得意,因为他觉得喻惟江对他的回答肯定很满意。
尽管这个回答俗套至极。
喻惟江用那种一贯的深情目光凝视着时引,他倒是没在玩文字游戏,只是随口问问男朋友的近况,但时引这个看似老实则狡猾的回答确实讨了他的欢心。
在喻惟江对这个世界的全部认知范围内,时引是最美好、最可爱的存在。
包间里有沙发,喻惟江走过去坐下,拍拍身边的位置,让时引坐过来。
时引在他身边坐下。喻惟江用行动表达对时引的喜爱,并对他耍的小聪明作出回应
坐这里。喻惟江拍了拍自己的腿。
时引眼睛微微睁大,用表情演绎矜持,他装了一会,便扶着喻惟江的肩膀跨坐在他的腿上。
时引的血液里是流淌着一股疯劲的。
喻惟江知道,时引就算是只兔子,也是一只刁悍的兔子。
时引其实有点紧张,他怕有人突然进来。
这样的场合,这样的姿态,彰显了地下恋情的基本特质,他跟喻惟江,就像在偷情一样。
被人看到怎么办?时引有点担心地问。
你说怎么办。喻惟江要他回答。
时引不负所望:锁门?
喻惟江在他嘴角亲了亲,亲吻中带着点笑意:我已经锁了。
啊,那你不早点告诉我!时引的鼻尖出汗了,这会放下心来,头靠着喻惟江的脖子瘫软在他的怀里。
过了一会,喻惟江说:我刚才是正经在问你最近在干什么。
时引一愣,窘迫地把头埋进喻惟江的颈间,闷闷地说:你正经,我就不正经了么,我就是在想你。
除了这个呢。喻惟江抚摸着他的肩胛骨。
还排练了一个德语话剧。
好玩吗?
还可以。时引是被任课老师硬拉着报名的,无所谓好玩不好玩。
演的什么?喻惟江像个循循善诱的老师,一边抚摸时引的身体,一边引导他不断地说话。
时引轻哼了一声,声音变得绵软无力:《基督山伯爵》。
这么长的话剧?
时引闷哼着搂住了喻惟江的脖子,断断续续地说:短、短的,老师改编过的。
你演什么?
阿、阿尔贝。时引将喻惟江的脖子搂得越来越紧,用一种近乎哀求的语气喊他的名字:喻惟江
喻惟江不轻不重地嗯了一声,说:你很适合这个角色。
他们没有在私人餐厅逗留太久,之后也没有想好接下来的去处,时间过得很快,不知不觉已经九点。
好像做什么都是浪费时间。
车经过某家酒店的时候,时引不由自主地往窗外瞟了一眼。
为了延长跟喻惟江独处的时间,开房好像是最佳选择。
时引发了会怔,有些羞愧地收回了目光,跟喻惟江确立关系后的第二次见面,他就在想这些不入流的事。
也怪喻惟江,方才在餐厅,非要在收手的时候用那种挑逗的语气说了一句:我们到时候再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