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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完手术进了重症监护室后,从市里回来
我就再也没接收到任何爷爷的消息了。所以我心念一转,走向母亲的卧室,一边
喊了一声「妈……」一边就推开了房门。
然后我和母亲都当场愣住了。
就在敞开的衣柜旁边,母亲赤裸着那羊脂白玉一般丰腻的身子,我进去的时
候,她的身体正维持着一个向前弯腰的姿势,所以她胸前那对没有胸罩约束的肥
硕的大奶子,正因为地心引力的作用垂挂在那里微微地颤动着,而她双手提着一
条黑色的薄丝内裤的两边,一只脚已经穿了进去,第二只脚应该刚刚穿过去,此
时她正是要把内裤提起来包裹住同样裸露在着的胯部。
我呆呆地看着她,她也抬头呆呆地看着我,我也不知道这样的对视持续了多
久,有可能是3、4秒,有可能是3、4分钟。最先回过神来的我,用1秒不到
的时间,从她的脸转移到那对木瓜奶,又转向她胯下那阴毛繁盛的三角部位,此
时她的腿正以一个恰好的角度将下面的隐私地带展现出来,于是乎我次在她
察觉的情况下,看到了那两片明显比半年前更加肥厚的褐色阴唇。也就是在这个
时候,惊醒过来的母亲又惊又怒的喊到:「出去——!」,同时也顾不得拉扯起
内裤,她夹紧了腿,右手捂住因为身体摇摆而甩动起来的胸部,左手在床上抓了
一件衣服朝我扔了过来。那件衣服轻飘飘地朝我飞来,砸在我的胸口又无力地坠
落下去,却是一件胸罩。
我脑子里空空的,一直到她喊出来、胸罩砸到我后2秒,我才本能第仓皇转
身出去,刚走出院子没几步,身后就传来了重重的关门声。
我的心狂乱地跳着,感觉天地有些摇晃起来,我既没有去喝水,也没有回到
房间,就这么傻傻地站在母亲卧室门前不远处,发呆伫立。
尽管那具身体我已经看过了许多次,也摸过、拥抱过、进入过,我以为我会
像对若兰姐一样逐渐对它感到厌倦,但今天它今天完全洗刷了我对她的印象。
我终于有点明白,为何时至今日姨父才来采摘掉母亲这朵牡丹花,因为这就
是她绽放得最艳丽的年华!
——
就在十来分钟后,我再次步入了母亲的房间里,却是被她喊进去的。
她铁青着脸坐于床边,此时自然已经是穿戴整齐了,毛衣运动裤把那具美妙
的身躯包裹得严严实实的,但进去那一刹那,低着头用余光瞄去的我,还是产生
错觉地把她的衣服忽略掉,仿佛透视般的看到下面的肉体。
她喊我进来,大致是要训斥我,但空气中徘徊着一种莫名尴尬的气氛,她张
张嘴却是脸一红,也不知道是因为羞还是因为恼,那怒发冲冠的气势一下子没绷
住,就垮了下去,好不容易收住,却大概是感受到了我那忍不住往胸脯和胯部瞄
去的眼神,直接喝了一句:「你还看——!」然后这句话后,脸又红了起来,大
概自己也感觉到不好意思。
「我没……」我下意思地否认,然后又觉得太虚假,又咬断了后半句,想要
说些什么掩饰一下,没想到脱口而出的居然是一句欲盖弥彰的话「我……我什么
也没看到……」这句话傻的我想钻到地下去。
「你……」
母亲显然是被我睁着眼睛说瞎话给气到了,指着我脸上怒容又泛了起来,但
下面的话却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