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着,领罚
还是在力度上。
巍岚无意识地浑身瑟缩了。
他知道现在这种状态,随时都晕过去的己,根本受不住戒尺的打。
韩川用戒尺点了点巍岚的肩,“看镜子,看看你轻贱的样子。”
是很轻贱,巍岚盯着己午面颊处被打的红痕,心里想。
这种想法从五年前,手术室拉白帘子的一刻开始萌生,宛如种子一般在他心底潜伏许久,只是一直被他有意压制着。
一旦被韩川如此直接地说来,就仿佛最私密的脆弱完全暴露在他人面前,绝望的想法宛如野草一般野蛮生长,直到遍布心灵的荒原。
他手指无意识地勾了勾,试图找回梦中那温热回握的触感,却发现只是徒劳。
这贱,为什还不来操烂我,他心里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