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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语的可信度便陡然提升。
最关键的是,一贯对魔教嫉恶如仇的陆镇行,却并未出声呵斥辩驳。
这般污蔑与他而言,无异于太岁头上动土,但凡是正常的陆镇行,此刻只怕早已经横剑相向造谣之人了。
此刻花焰也在拼命思索,羽曳说的时间她都还没出生,花焰搜肠刮肚也只能想起她娘曾经跟她说过,前任教主任性妄为之余教主做得并不差,但也曾经有一段时间流路出想要隐退的意思。
那时他正值青年,武功也在巅峰,和谢应弦如今的年纪都差不了多少,她娘极度不能理解,百般劝说他留下,口舌都说累了,也没能让他放弃,就在她娘几乎做好魔教动荡准备时,前任教主突然又放弃了隐退,回来好好做这个教主,并且此后再也不提此事。
她娘说的时候还在提点花焰道:“你盯着点教主,免得他跟他爹一样,也一时兴起想不开就要跑去隐居,我们教日子不过了吗!”
花焰点头如捣蒜,心里想着隐居也挺好的,她也很想隐居啊。
但现在一一对应起来,推算一下年纪,只怕当时让谢长云做出如此决定的,正是陆承杀她娘,花焰有些恍惚,魔教教主和正道大小姐,为什么看起来如此眼熟。
要不是陆承杀不答应,她估计现在也在想着去哪找个青山绿水的小宅子,和陆承杀过点无忧无虑的两人生活。
只是这样一来,她忽然明白为什么陆承杀他外公对她如此赶尽杀绝,逼得陆承杀和她决裂,自己的结义兄弟和家人命丧魔教之手,自己亲女儿被魔教教主拐了不说,外孙居然也差点被魔教妖女拐跑了。
但花焰毫无愧疚。
这又不是她和陆承杀的错!
她不由得担心起了陆承杀,原本想走,又忍不住偷偷拐去看他,虽然知道他对自己的父母不甚在意,可事情发展成这样,已经不是在不在意的问题了。
是陆承杀今天到底能不能活着走出去。
她用轻功小心翼翼接近,朝着陆承杀的方向偷偷打量,陆镇行的寿宴一小半在殿内,大半在殿外,无遮无拦,一眼便能看见刚才经过一番打斗狼狈的场面,只是此刻气氛太过凝滞,所有人都在小声议论着,甚至连倒地的桌椅都不曾扶起。
陆镇行握着剑站在正中,而陆承杀被人带来,正站在殿内与殿外的交界处。
他垂着黑眸,一动不动,双手缚在身后,嘴唇紧抿着,看不出所思所想,但花焰却觉得他身体仿佛也绷得很紧,似乎所有的情绪都被压抑在身体里。
远处倒是仍十分吵闹的在扑灭火势,更衬得此地气氛紧张胶着。
白崖峰的长老此时不免路出一丝冷笑来:“你要的证据,你们停剑山庄还有何话可说!说是停剑山庄与魔教势不两立,只怕不是如此吧,你们与魔教勾结是有渊源的,方才那魔教教主不也是谢长云之子,倒是想得出来,一个统领魔教,一个杀魔教立威,好一出双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