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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

    “是的,先生。他俩通常是来度周末的。”

    “谢谢你的回答,哈里托尼德斯先生。”然后他照例又对拿破仑·乔塔斯说:“该轮到你了。”

    “没问题。”

    审判长朝旁边的两位法官转过身去,他们三人低声地交换了一阵意见。

    在这之后,审判长问乔塔斯:“你没有什么问题得要询问证人吗?乔塔斯先生?”

    “没有,审判长阁下。我相信他的证言属实。那是一家不错的旅馆。我也在那里住过。”

    审判长费解地朗乔塔斯看了好长时间,然后对彼得·德蒙尼德斯说:“公诉人可以传下一位证人出庭。”

    “下面我想请瓦西里斯·弗朗戈斯科斯医生作证。”

    一位仪表出众的高个子男人起身走向证人席并宣了誓。

    “弗朗戈斯科斯医生,您是否能说明一下您是专治哪一科的?”

    “我是一名通看各科的普通医生。”

    “就等于是家庭医生,是吗?”

    “你开业行医已经多少年了?”

    “大约有30年了。”

    “那你肯定持有政府所须发的营业执照,对吗?”

    “当然。”

    “弗朗戈斯科斯医生,乔治·萨瓦雷斯先生曾经是你的病人吧?”

    “是的,他曾经是我的病人。”

    “有多长时间?”

    “十年多一点。”

    “那你发现他有什么特殊的疾病需要治疗吗?”

    “噢,他有一次找我给他看病是为了治疗高血压。”

    “你对他进行治疗了吗?”

    “是的。”

    “可你后来还见过他,是这样吧?”

    “哦,是的。他在这以后常找我给他看病。不过那都是些支气管炎或者肝脏方面的一些轻微的疾病。”

    “你最后一次见到萨瓦雷斯先生是在什么时候?”

    “去年十月份。”

    “那是他死前不久。”

    “你说得对。”

    “他来过你的诊所看病吗?”

    “不。每次总是我去他家的。”

    “你平时经常进行家庭门诊吗?”

    “不太多,不。”

    “可对他是一个例外。”

    “是的。”

    “为什么?”

    犹豫了一下后,他回答说:“当时,他那副样子是无法来我诊所就诊的。”

    “什么样子?”

    “他满身都是被抓破的伤痕,肋骨部位也有暗伤,而且还造成了脑震荡。”

    “那是由于某种意外事故所致吗?”

    医生又犹豫了一下,“据他自己当时告诉我说那是被他妻子打的。”

    全场舆论哗然。

    审判长终于有些不耐烦了。“乔塔斯先生,你不打算反对把这些非直接证据记录在案吗?”

    拿破仑·乔塔斯抬起头温和地说。“哦,谢谢阁下。是的,我不反对。”

    可是,这段证词毕竟给被告带来了极为不利的后果。因为,陪审团的眼光里已经流露出一种对被告的明显的敌意。

    “谢谢你,弗朗戈斯科斯医生。我没有什么问题再要问了。”他转过身来对乔塔斯得意地说:“该你了。”

    “没什么要问的。”

    随后是一连串的证人出庭作了证:一个女佣作证说,她曾有好几次看见萨瓦雷斯夫人走进那个司机的房间……一个男管家作证,他曾亲耳听到过乔治·萨瓦雷斯先生声称要同他夫人离婚并重新改写遗嘱……一些邻居们也向法庭作证:他们时常听见他们夫妻俩的吵闹声。

    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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