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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要怀疑，你们脚下的世界，就是虚假的！”

    “这或许是一场游戏，或许是一个梦境，或许更荒诞，或许比我的要严谨的多。”

    “无论怎样，这些都是假的。”

    “仙界，才是真实的，是一切的源头！”

    凌歧着，用眼神制止了某个想要发问的从者。

    他负责明，但不负责解释。

    而且这种事情，在他看来也没什么。

    假假真真，真真假假，他曾经也是幻想世界的一员，最终进击真实世界。

    然而事实上他的情况，却比那还要复杂的多！

    真实？虚假？

    眼前这世界以及背后的真实，也不过是又一次证明，在凌歧想要追寻的真相面前，他所经历的，都是巫见大巫，不值得有半点震惊。

    “你们都自由了，可以自己选择自己的未来。”

    “究竟是在这虚假的梦境中称王称霸，了此余生。”

    “还是去另一个更真实的世界寻找新的机会，那都随便你们。”

    凌歧着，就不再多言。

    这讲的已经很透彻，如果对方还是不能明白，他也没有更好的办法。

    余绛看他的目光也变了，他却真的不知道自己还应该什么。

    他给了所有人希望，也打破了他们的梦想。

    他并不介意这点，甚至不会放在心上。

    因为他有着绝对的力量，对方是感激也好，憎恨也罢，都不可能真的影响到他。

    或许这也是更强者往往更任性的理由，因为根本无所谓别人的想法，有这样或那样去任性的资格！

    “师父，你就是从仙界来的吗？”

    众人陷入诡异沉默中的时候，余绛上前一步，带些凄凉的朝着凌歧问道。

    不知为何，她的声音中甚至藏着几分愤怒。

    为何要愤怒？凌歧不明白，或许余绛自己都不明白。

    “不是，不过也差不多。”

    凌歧不是从那个世界来的，但无论是幻想世界，还是真实世界，至少都比眼前这近乎完全虚假的世界强上一些。

    按照凌歧的想法，真实世界在维度概念中，应该是和仙界差不多的。

    当然，两者风马牛不相及，其实无从对比，只是凌歧感觉差不多，那就当成是差不多了。

    可能，凌歧的想法完全是错误的也不定。

    但在这一刻，身为局外人的他，甚至有一部分已经跳出命运长河的他，绝对有资格，在这些人面前这种话。

    仙界？真实？

    莫非那些就能比他更真实？

    扯谈！

    也许，那所谓的仙界，当他用独特的视界看去，也不过是一片荒芜。

    也许比纯粹的黄土要好上那么一点，最多也不过多了几株青草。

    他没去过仙界，忽然间也不想去了，所以那将永远是一个谜。

    在一个分不清黑白的世界，一切都靠猜的，永远不会得到答案。

    “师父，和我一起去仙界，好吗？”

    余绛忽然上前抱住了凌歧，其余弟子或者追随者，已经识趣的离开。

    凌歧看着门消失的地方，神色平静。

    “靠猜，永远不可能得到真正的答案。”

    凌歧着，好像已经想通，改变主意，准备冒一点风险，亲自见识一下仙界的虚实。

    然而下一刻，他却就推开了余绛。

    “所以，我不猜。”

    “我不想猜，如果我去到仙界之后，会不会因此，反而觉得更孤独，又会不会因此，失去唯一找到真相的机会！”

    “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