quot;当然啦，除非是瞎子，否则总会看见的。quot;

    quot;你觉得它们飞的时候象羽箭吗？quot;

    quot;一点也不象。quot;

    quot;根本不能比。quot;罗伯尔补充了一句。

    quot;我早就相信是不象的啊！quot;那学者又说，很满意的样子。quot;但是有一个人，可以说是谦虚的人中最骄傲的人，就是我的同乡，著名的夏朵布里昂（法国十九世纪初的作家），他居然拿羽箭来比喻朱鹭！啊！罗伯尔，你看，文学的比喻是最靠不住的呀！你一生不要轻信比喻，非万不得已时不要用它。quot;

    quot;你这样实验了一下总该满意了吧？quot;少校问。

    quot;太满意了。quot;

    quot;我也满意了。赶快催马前进吧，因为你那著名的同乡，使我们落后了２公里路。quot;

    巴加内尔赶上他的旅伴的时候，正遇到哥利纳帆在和塔卡夫高谈阔论而又苦于不懂西班牙语。塔卡夫曾几度停下来，观察远处的地平线，每观察一次，脸上就露出很惊讶的神情。哥利纳帆看见他的随从和翻译不在身边，就想直接问他，但是想尽了方法彼此还是不能了解。所以，他远远地一看见巴加内尔就招呼了：quot;快来呀，巴加内尔朋友！塔卡夫和我说话，我们彼此都听不懂！quot;

    巴加内尔就和塔卡夫谈了几分钟，然后转向哥利纳帆说：

    quot;塔卡夫看到一个非常奇特的现象，很感惊讶。quot;

    quot;什么现象？quot;

    quot;就是在这些平原里，平常总是遇到许多印第安人成群结队地走来走去，或者赶着牧场里劫来的牲畜，或者一直跑到乌达斯山区去卖他们的鼬绒毯子和皮条编成的鞭子，现在不但遇不到印第安人，连他们过路的痕迹也没法找到了。quot;

    quot;塔卡夫认为是什么原因叫他们不到这些平原上来的？quot;

    quot;他说不出原因来，只是惊讶。quot;

    quot;他原以为在这一带会遇到什么样的印第安人呢？quot;

    quot;想遇到手里有过外国俘虏的那班印第安人，就是卡夫古拉·卡特利厄尔或者扬什特鲁兹等酋长率领的那班印第安人。quot;

    quot;这些酋长是什么样的人？quot;

    quot;他们３０年前是具有无上权威的部落首领，后来被赶到山这边来了。从此，他们驯服了，在印第安人可能驯服的程度上驯服了。他们在判帕平原上，同样也在布宜诺斯艾利斯省境内游荡来游荡去。他们专在这地区里做强盗，而现在却遇不到他们，我也和塔卡夫一样感到惊讶。quot;

    quot;既然如此，我们又该怎样办呢？quot;哥利纳帆又问。

    quot;我来问问看。quot;

    巴加内尔和塔卡夫谈了一会儿又说：quot;他的意见我觉得很妥当，是这样：我们还是继续往东走，一直走到独立堡——这是在我们的路线上的，到了那里，如果我们还得不到格兰特船长的消息，我们至少可以知道阿根廷平原上的印第安人到哪里去了。quot;

    quot;这独立堡很远吗？quot;哥利纳帆接着问。

    quot;不远，在坦狄尔山里，离这里约莫有９０公里。quot;

    quot;我们什么时候到呢。quot;

    quot;后天晚上。quot;

    哥利纳帆因这件意外的事而感到很失望。在判帕区里遇不到一个印第安人真是万万想不到的。平时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