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是身体正常的男子所无法体会的，所以对于这样的舒适感格外受用。

    没过多久，马车到达了“终点站”博辅码头。方正化掀开窗口的布帘往外望去，港口船帆蔽日，码头上人来人往，热闹非凡。他忍不住问：“咱家有个疑惑，下船时便想问，只是找不到人解答：这些五湖四海的海商齐聚临高，据是来交银子，到底是个什么章程？另外，朝廷在运河沿途设立钞关，那是因为运河是船舶必经之路，可大海茫茫，不可能设卡阻挡，你们又怎么让这些海商乖乖地来临高呢？”

    刘全咳嗽几声，解释道：“公公，其实临高设立了一个税关，用意和朝廷的钞关是一样的，就是对往来船舶征收货税。至于海商为什么乖乖地来临高缴税嘛，其实也简单：琼海军水师纵横四海无敌手，海上是咱们的下，谁敢不缴税，几炮下去就搞定，连船带货全部没收，让他们血本无归。这样一来，谁敢逃税？”

    方正化瞪大了眼睛，这种法子简单粗暴，毫无顾忌，可见琼海军在海上比陆上更肆无忌惮。作为盟友，他也没有提出私自设卡收税的“非法性”，而是对收税的效果更感兴趣。

    “那么，这样收税到底岁入几何？朝廷的几大钞关岁入也算不少了，从成华年间十几万两白银，到启年间五十余万两，总数一直在增加，海商比内河的商贾更阔绰，只怕也不会低于这个数吧？”

    刘全有些欲言又止，吞吞吐吐地：“这个……实不相瞒，这运河钞关一年的进账，和临高税关一个月差不多……”

    “一个月……”方正化被真正震撼到了，朝廷花费无数人力物力，在运河设立重重关卡，一年下来，居然只相当于临高税关一个月的收入？只知道琼海镇和夏南有钱，却没想到有钱到了这种地步，这就是所谓的富可敌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