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而是都藏在这里。你他到底是为了什么？”

    我：“不是为钱，不是为了利益，也不是为了欲望。行动时也很清醒，那要么是为了情，要么是为了仇。”

    谭皎愣了一下，像是没料到我会这么。她：“嗯……你这么，也可以。不过我们可以通过观察他的行为，对他的心态触摸得更具体一些哈。你看，我发现他选择的，都是同一片区域的受害者。那两个7、8岁的，也长得瘦，看起来像5、6岁。所以他选择的年龄段也很集中。同样都是普通家庭的孩子。他费了那么多心思，就是把他们囚禁在这里。更像是……陪伴着他。”

    我与她对视着。草堆里有蛐蛐的叫声，远处山脚下，警灯闪烁。警察已经赶来了。

    我：“警方的资料提到，他是个接受过盗窃训练的惯偷。已经有些年头了。”

    谭皎：“那些被盗窃犯罪集团控制的偷，大多都没有家了。有的……本身就是被拐的孩子。”

    我俩都静了一会儿。她：“可是他跟那艘船，跟我们的事……到底会有什么关系？”

    我的脑海中浮现那人指挥群鸟的画面，他脸上那似喜似悲的扭曲的笑。我：“谭皎，你那时在船上，有没有见过这个人？”

    谭皎愣住了，：“没，我没有印象。”

    我：“我也没有。只有抓到他，才能知道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