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
儿听出江伯的意思,转向薄剑兰说:“听说,你那个小青小姐走啦?”
薄剑兰低下头去默认,夏鱼儿犹豫了一下,问:“这几日,心里不好受吧?”薄剑兰不响。
江伯忙说:“太太,少爷他知道自己过去错了。你看现在,他懂得操心家中的事了。”
夏鱼儿淡淡地:“知道就好。回去歇息吧,明天一早,你去县城报官。”
薄剑兰有些面露难色,江伯忙劝说:“少爷,快答应下来,你是薄家少主人,当然要去。”
薄剑兰只好说:“好,我去!”夏鱼儿嘴角闪过一丝欣慰的表情。
第二天一早,薄剑兰就骑马穿街而过,一直出景德镇去了。司马弓在街上行走,远远看到了,有些奇怪:这一大早的,出镇干什么去?他摇了摇头,又向家走去,司马弓刚走进院门,后头有人低声叫自己。司马弓回头见是金水,十分惊奇。金水看看周围无人,拉他到墙角,低声说了一阵什么。
司马弓脸色很难看,原来那座窑被彩云给发现了,心中有些不安,这丫头不会把这事告诉薄家的人吧?想到这里他连忙叫人把彩云叫来,彩云有些不高兴的站着,司马弓怒斥着彩云,十分生气,他真的没想到自己的好事都给自己女儿给毁了,可是听说彩云还没把这事给露出去,又稍稍放下心来。彩云走后,司马弓想到今早看见薄剑兰出门,有些怀疑,但随即否定了自己,他觉得也许是自己太多疑了,但是还是有些担忧。
江伯匆匆来到华阳客栈找到刚刚回来的任凭风,这些天来薄家发生了这么多事,他想到此时能够帮薄家得也许只有任凭风了,见到任凭风,他双膝一软,竟要跪下去。任凭风连忙扶起说:“快快请起,有话里边说。”小二替他们关上房门,走了。任凭风房内,江伯向任凭风说着什么。
过了半晌,任凭风对江伯说:“真没想到我离开景德镇没几天,薄家就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我还特意托人带信给你们太太,要她慎重考虑小桃和常野的婚姻,看来我的话她听不进去。”
江伯说道:“太太从来是个有主见的人,不过任先生,你的话她还是会听的,希望你多劝劝她。”
任凭风点点头:“我再试试吧……”话没说完,九叔推门进来说李凤白要来。江伯只好站起身先回去了,江伯刚走出房门,李凤白就进来了。话还没说两句就哇哇哭了起来,原来是为了小青的事,任凭风走过来,轻轻拍着她的背:“凤白,你要想开些……”
正在这时,何家墨领着夏鱼儿走到任凭风门外,他突然推开任凭风的房门,嘴里一边叫着:“全福,全福,是在这一间吗?”
房门被推开,夏鱼儿一眼看到,李凤白背对着门,靠在任凭风的怀里,任凭风轻拍着她的背夏鱼儿和任凭风四目相对,两个人都呆了。何家墨心里暗暗得意,原来听说李凤白要来见任凭风,他特地安排了这出戏,他要让鱼儿彻底对任凭风死心,看来自己的目的是要达到了,见到此景何家墨连忙假惺惺地说:“对不起,对不起,跑错房间了,打搅两位了。”他回身把房门拉上,领着夏鱼儿走进隔壁的房间,坐到桌旁。
看着夏鱼儿脸色煞白,何家墨笑道:“这个李凤白真有本事,看来是已经把任凭风钩到手了。不过,任凭风也太风流了。这次我在南昌,还看到他俩在旅店门前亲亲热热的。也不知是他俩约好了一起去的南昌,还是李凤白追着任凭风去的?”夏鱼儿板着脸说道:“我不想谈他俩的事,何会长,你有什么正经事就快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