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家二妮子站在院门外面，看着衣衫不整的张振东，眼神里表达出一句话，“这辈子你算是完了。Ｗｗ ＷＣＯＭ”

    张振东似乎没看到二妮子的眼神，热情地打开院门道：“妹子，来，有话进哥屋慢慢。”

    二妮子忍不住往后退了两步道：“那啥，俺就不进去了，俺爹让俺找你过去。”

    张振东疑惑的问道：“你爹找俺啥事啊？”

    二妮子突然脸一红，一跺脚道：“俺哪知道啊，你去问俺爹去。”

    张振东见王家二妮子扭捏的样子，心道，莫不是二妮子他爹终于看出俺是个人才，要找自己去定亲？

    恩，的确很有可能！

    张振东乐得一蹦多高，回屋对着爷爷的遗像梆梆磕了三个头，磕得脑袋都晕了，然后美滋滋的洗脸，还对着墙上的半块镜子顺手把脸上的一个粉刺挤了。

    收拾妥当后，他兴冲冲的往二妮子家跑去，到了院子门口，听着院子里好生热闹。

    扒着墙头往里一看，好家伙，一群半大的猪满院子撒欢，把地拱的全是土坑，二妮子他爹带着她娘和她弟弟满院子的抓猪仔呢。

    张振东隔着墙头喊道：“王大叔，这是咋了？”

    王大叔正好按住一个猪，抬头见张振东来了，高兴的道：“东子，快点进来，这群猪崽子早该阉了，都是俺腿脚懒，没早点找个兽医来，你看，这帮家伙现在翻了了，看把俺这院子拱的。这不叫你来帮俺把这几个猪崽子阉了。”

    张振东这回明白二妮子为啥脸红了。原来是干这种事，人家大姑娘家的怎么好意思出口？

    可是现在轮到自己头皮麻了，自己连鸡都没杀过，现在让自己动手断了猪的子孙根，真下不去手啊。

    无奈之下，张振东嘴硬道：“王大叔，有没有搞错，俺可是自学成才的大夫，可不是兽医。你这阉猪的活不在俺业务范围之内啊。”

    王大叔见张振东脸上有点腻歪，一边按着身下的猪崽子一边喊道：“臭子，赶紧的，再等一会儿俺按不住了。再了，上回马寡妇家那牛出牛黄不就是你给看的吗？你还想不想蹬俺家门了？”

    这句话把张振东惊的一激灵，赶紧道：“叔你等着，俺刚才着急没带家伙，现在回去取去。”

    完，撒丫子往回就跑，到了家，一溜烟的又跑回来，进了院子，王大叔正在奋力与猪崽子搏斗，大喊道：“东子，快动手。”

    张振东掏出三角刀头的刀，手有点哆嗦，事到临头，张振东也有那么一股子狠劲，一咬牙一闭眼，一刀子就下去了。

    就听见王大叔妈呀一声，张振东睁眼一看，王大叔揉着手指心有余悸的道：“臭子，你往哪割呢，直奔俺手指头来了。要不是俺躲得快，这手指头就掉了。”

    张振东脸上通红，不好意思的道：“失误、失误，再来。”

    这次，张振东横下心来，瞪大了眼睛，对着猪崽子两条后腿中间那一堆东西，伸出了刀子。

    刀子慢慢的割到猪仔的皮肤上，疼的猪仔兹娃乱叫，王大叔心疼的直咧嘴，忍不住喊道：“东子，你这么割俺的猪仔不得疼死啊，你能快点吗？”

    张振东强忍着抖的手，头上见了汗了，被王大叔一催再催，脸上也挂不住了，脑袋里再次飞快的回忆了一遍书里记载的阉猪方法，咬着牙了声：“死球就死球吧。”

    心里告诫自己“集中精力、集中精力、集中精力”，果然，感觉猪仔挣扎的动作变慢了，就连周围人的话、表情都有点像慢动作一般。

    不过在别人看来，只见张振东恶狠狠的举起手中刀，刷的一下落了下去，吓得王大叔一闭眼，心想这下俺的猪崽子完了，看这手法是奔着开膛破肚去的。

    可是就听猪崽子滋儿一声叫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