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有什么耐人寻味的学问？”

    凌云和砚魑目光对视。

    砚魑神色平淡，如一个儒雅的文人墨客，缓缓道：“命之一字，最是玄妙，要里面有什么学问，倒是不然，一切遵循自然之法，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

    “但我也听过一句，我命由我不由，如果一切皆信命中注定，好似，也不太好吧？”

    凌云笑了笑。

    砚魑点头，轻声语道：“不错，世间万物，一切都是辩证的，必须以辩证的眼光来看待，没有万古不变，但也没有变就变，那么，这一切，究竟是靠着什么力量在运转的呢？”

    凌云笑道：“据我所知，命理这个东西吧，是一种复杂的法则，曾经有人更我过命定一，一切皆有命数，但是，这世间，却偏偏有一群人不相信，还这是一种邪，是造物弄人，是命数故意捉弄，命数与命定两则之间，也不是统一的，因而，才产生了无数的分歧！”

    “你可相信命数？”

    砚魑盯着凌云的眼神看。

    凌云微笑：“我相信命数，但不相信命定！一切无定数，但一切皆有命数！”

    “你觉得自己的命数是什么？”

    砚魑继续问。

    凌云道：“这个……我想，这世间除非是达到了造物的层次，否则，很难对自己的一生做评定，自称为命定者，未必是真，受命数掌控者，未必能成命中唯一，随时可能也被取代，因为，其中还有变数的成分！”

    “变数！”

    砚魑瞳孔一张，暗暗点头：“好，我明白了！你有什么要求，尽管开口，我能做到，一定不会敷衍！你我之间君子协定，我只要你做到三点，第一，我们之间是平等关系，不存在使唤对方的问题，第二，任何一方有算计行为，哪怕一次，视为单方面破坏协定，第三，如若攻成，一切遵循气运，各安命！最后，我再做一点补充，倘若，我个人对你产生厌恶或者进一步的欣赏，不排除，会加强和你之间的合作，甘愿成为辅佐的臂膀！你能做到的话，大家就算是同乘一条船了！”

    凌云点头，正色道：“好，我很欣赏砚魑前辈的这种坦荡还有真诚，不拖泥带水，我答应前辈的三点要求，时间能够证明一切！”

    孔兽哈哈笑了起来，欣喜道：“这就对了，砚魑老兄，你这思想境界，看来在经历了这后一百万年的修炼，还是有所提高嘛，我还真怕着你们要打上一场，非要分个胜负才干休！”

    “你又怎知我们没有打过？”

    凌云笑着。

    砚魑则是报以淡淡的一笑。

    其实，适才双方初次相见，看似平常，实则暗涛汹涌，在精神境界最深层此的阶段，已经碰撞了火花，只不过，双方还算克制，最主要的是，砚魑的魄力很大，强行将自己的锐气收敛，这得需要下很大的勇气。

    毕竟，一个是已经存在于这时间数百万年的绝顶强者，而一个，充其量不过才几万年精神历练的后生晚辈！

    “现在我们已经有四个人了，下一步是去找谁？”

    李秋芙问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