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西王不上钩
了三枝笔的笔杆……
他到后堂——他去叩门,找寻公主……
欲望难耐之中,一个人的影子突然进入了他的脑海,虽然那只是一次邂逅,也只是一位宫女,但他却被她的琴声和美貌所倾倒。
他只知道她叫瑶华,是太平公主陪嫁过来的侍女。
那是数天以前,一个晴朗的下午。
吴应熊正独自一人,在花园好春轩闷闷不乐地散步。
好春轩的迎门有两株树枝相间的合欢树,中间一条细石摆花通道,一直通到一座玲珑剔透的太湖石山旁。穿过月洞门,便来到一座竹围树绕的凉亭,其旁近靠高起的上台,上书“观皇台”三个隶书大字。假山四周散置着一二十盆盆景,往北走是一溜四间三楹出檐的歇山式大房,其东有一个小门,门的南边围墙根并排十几株垂杨柳树,再无别的长物。园虽不大,却也布置得错落有致,人行其间,顿觉心旷神怡,豁然开朗。
吴应熊没有丝毫心情观看景致,只是漫步闲庭,低头沉思。
突然,一阵悦耳的琴声从前面传来,吴应熊神情不禁为之一怔,便顺着声音追寻过去。
在假山后边的凉亭上,只是一位仆人打扮的宫女,正一边用纤纤细手弹瑟,一边轻声曼歌。
“太精彩了!”吴应熊禁不住脱口而出。
“奴婢见过驸马爷,奴婢谢王爷夸奖!”宫女羞红了脸,弯腰行了一个万福。
“起来说话,”吴应熊趁机摸了一下她的脸蛋。笑道,“你叫什么名字,我怎么不认识你!”
“回驸马爷的话,奴婢乃是公主娘娘的贴身侍女,名叫瑶华。”
听到此话,吴应熊似乎记起来府里曾见过这个宫女,只是素常公主管得严,也没留意,此时,仔细地打量着她——瑶华,亭亭玉立,像一朵花的蓓蕾,将绽未绽,青春的生命似乎在她的眉梢眼角跃动,她的眼分外澄净;她的眉毛,分外秀气;她的嘴,分外小巧,似乎由一些幻想的线条所组成;她的鼻子,匀称地放置在一张脸的中央,带着逗人的意味——吴应熊至今还记得,当时,自己曾经被她可爱的鼻子所吸引,伸手轻轻地捏了它一把——他也记得,瑶华于薄嗔中挡了自己的手一下。
即使现在也是如此,他又有了捏她鼻子的欲望,那不仅是由于她的鼻子好看,而是那鼻子有一种清新的风韵和吸引人的力量,吴应熊平常接触的女人也不少,但像这种感觉,还是第一次。
吴应熊情不自禁,把瑶华紧紧抱在怀里。
“驸马爷放开手,公主知道了会处罚的……”她恳求着,把面颊却贴在了他的胸口。
“公主有着身孕,不会关心这些事的,不用怕,在这府里,我是皇帝——”吴应熊用力板起她的头来:“没有人敢干涉我们的。”
“我知道,不过千万别让人碰见了,而且这也不好,对于你,一个王爷的德行——”她的声音饱含痛苦,那冠冕的词句配合着的却是饥渴的行动,潜伏在她心底的是奔腾的野火,于是,她在野火的煎熬中终于又颤栗地叫着:“驸马爷,我见到你,就是死,也甘心了,我等了你一年,那样长的日子……”
女性的饥渴有似琵琶的急调,吴应熊呼吸急迫,终于像饿兽那样,俯下去,嗅她,吻她,拉扯她的衣衫。
“不,不!”她发出如郁雷那样沉重的声音,然而她的身子软了,一切反抗的力量都没有了……
这时,却有卫士来报,要吴应熊接圣旨,一场好事旋即告吹。
对于这个瑶华,吴应熊念念不忘。
恰好这天,太平公主进宫省亲,夜宿皇宫。吴三桂认为机会到了,遂在夜间摸到瑶华住处。
“瑶华!”他把她搂住、吻她。
“驸马爷!”她的头枕在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