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阪哀愁夫人
据附近居民说,那家汽车旅馆早在两个月前就停止营业了。而且经营者也不是什麽冢越商事,是当地人的城山——”
“是不是弄错了?是冢越商事的中根经理灯电话给我的,调查一下那个女人吧!”
叶山悻悻然地说,福田巡佐则向旁边的年轻警察耳语了些什麽?
似乎是要他以最快速度调查冢越商事是否存在。
“被杀的人到底是谁?”叶山还不明白重要的关键,於是这麽问。
“哦?”福田巡佐露出不愉快的神色。“你就不要再装蒜了!真的不认识被害人吗?”
“我不认识。那男人是谁?”
“门仓健太郎。有印象了吧?”
听到这个名字,叶山啊的叫出声来,觉得相当惊愕。
这个惊愕有两种意义。其一是竟然会将年轻有为电脑工程师,殴打至死在那间阴暗汽车旅馆的血泊当中。第二点是透过朱鹭子,和自己并非无缘的伊豆源老二之死,竟然自己会被当作是嫌疑犯,和此事扯上关系,除了愤怒之外,他有一种几乎要窒息的悲痛。
“你不要告诉我不认识他。怎麽样?”
“我听过他的名字,他是伊豆源社长的弟弟。可是……”
“这可是事实。伊豆源的社长是未亡人门仓朱鹭子,她可是个大美人呢!我们所知道的是,你似乎和她是爱人关系,她虽然移情别恋,但她的小叔仍是个绊脚石,於是你失去了理智,又加上嫉妒,所以约健太郎到汽车旅馆,然後用高尔夫球杆殴打他的头对不对!”
叶山闭上了眼。福田巡佐说的没错,客观上来说,叶山的这种动机似乎成立了。
叶山从来不认为门仓健太郎是绊脚石,也从没恨过他。甚至对於从朱鹭子的凌辱事件以来,他就不再回家的事感到担心,先不论叶山和朱鹭子的关系,从他人的角度来看,“诡异的三角关系”是理所当然地成立的。
“证据也很充足。从现场掉落的高尔夫球杆,发现了健太郎的血迹及打斗的痕迹,并查出你的很多指纹。你最好要老实招来!”
(高尔夫球杆……?)他呢喃着,想起几天前,为了要在赤阪总业的社长贵宾室救出朱鹭子,曾挥动过高尔夫球杆。当时他以高尔夫球杆,顺手殴打了那些男人。从健太郎身边的高尔夫球杆测出的叶山指纹,大概又被拿来杀害健太郎,所以指纹才留在上面。
这麽一想,他又更觉得健太郎可怜,胸口像被阻塞住的痛起来。然後他又对那群把高尔夫球杆当凶器,想牵连自己的人,愤怒感油然而生。叶山认为,应该把高尔夫球杆留有自己指纹的理由,明白地说出来。可是若要说出,就不得不揭露朱鹭子的凌辱事件了。她似乎不想把此事公诸於世,而且由於自己曾在当时引起了暴力的事件,反而对自己不利,所以他想,关於凶器的事应该要保持沈默。
“请打电话到我公司。我的职员牧园小姐知道冢越商事打电话给我的事。”
“当然,我们已经问过你公司的人了。牧园小姐昨晚在公司加班到八点才回家,所以我们已经问过她了。可是,她对於详细情节完全不清楚。你昨天下午三点左右,说过要去川崎交流道附近的汽车旅馆就离开公司了吧!那也就是将门仓健太郎约出的时间不是吗?”
“不对,是我被叫出去的,所以才背着相机前往勘察啊!”
叶山一边说,想起了相机的事。
“是的,我去勘察的时候,都会带相机拍照。昨天也从大马路拍了那家汽车旅馆。相机在车子里面,洗出来後应该会显示日期,那就是我第一次去勘察汽车旅馆的最佳证明啊!”
“我们拿了你留在车内的相机,也洗了相片。日期和汽车旅馆的全景都有被拍出来。可是那照片是你为了找藉口而拍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