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相公的精液把这里灌得鼓鼓的
们成亲时,你要穿的。”
伏城坐在床边,执起她冰凉的小手俯身一吻,嘴角挑起的笑意暖和如春,“上午是我的及冠礼,想要你为我加冠,午后时你再
梳洗绞面,我们今晚成婚。”
不等姜觅反应,他又道:“凡人界的婚礼太繁琐复杂,会让你劳累,所以是按照我们化蛇族的简单仪式成婚,你可有意见?”
“伏城,没有人会在及冠礼当天成婚的。”
姜觅收回被他牵起的手背到身后,望见那件嫁衣红裳之时眼中并无触动,她说:
“这于礼不合,你的举止荒谬得让我不知该说什么好。”
“我不管。”
伏城蓦地沉了脸色,但还是克制着脾气在她面前拿起那件嫁衣,小心地抖开,再讨好地送到她的面前低哄着:
“觅儿,你看,是不是和你在梵城做的那件一模一样。”
这是他带姜觅回到蛇宫之初,趁她熟睡后,趴在案边挑灯熬了数个晚上一点点描摹样式。而后将图纸交给世间绣工最好的绣
娘,花费数月心血赶制出来的海棠嫁衣。
其间他浪费了好几百张图纸,熬得手腕酸胀,熬得眼睛涩痛,只为做到最细致真实的还原。
这一切他都不想让姜觅知道,毕竟之前已经欠她太多太多。
成亲后,他会用余生去补偿,只要她安安分分地怀孕生子,不要想着离开,不要再次抛弃他。
只好她好好地同他过日子,那伏城任何事都愿意依着她。
就连沧浪宗,他也可以抗住全族的压力坚持放弃复仇。
其实这些日子,姜觅态度的转化让他有了更深的思考。
她的依恋,她的主动,她的每一个亲昵举止都在他心中激起滔天大浪的欢喜。
如果他真的灭了沧浪宗,依姜觅的性子,她不仅会恨他入骨,更会将他杀人的过错罪孽统统归结到自己身上,而后更加恨毒了
他。
毕竟当初是她救的他出月阁,冥冥之中,她就是后来这一切血孽的推手。
再有杀戮,一切都将不可挽回地走向崩溃。
伏城不敢杀沧浪宗了,因为她这段时间太甜,太让他爱,所以如今想延续这份幸福的信念战胜了一切。
只是此事还需从长计议,等有把握之后,再给她一个惊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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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她样,人间少
蛇宫前殿,乐声阵阵,姜觅着礼服,端坐在大殿正中的那把名贵精致的椅子上。
玄袍少年一步一步行来,缓缓跪下,在她面前抬首,极致出色的容颜冷如皎皎月光,周遭一切黯然失色。
他无父,无母,除姜觅之外,也没有一个正经的长辈。
“赞冠”自然落到了姜觅的身上。
此刻她垂眼凝视,看着他,初遇时弱小无助的少年终于长成了风度翩翩的青年男子,心中悲喜难辨。
过往那受苦受难、可怜兮兮的模样渐渐远去,这个俊美青年的变化脱胎换骨。
世人皆道伏城乖戾残忍,不可一世,仿佛他天生就该是受人敬怕的存在,遇之皆颤颤地退避三舍。
除了姜觅,只有她还记得他当初为了求生磕得头破血流的低贱,摇尾乞怜的伪善,用尽一切手段也要占有的疯执。
空洞阴寒,脚镣哐哐作响,每日清晨他离开后,姜觅的恨意在阴寒孤静的殿内如野草蔓长。
可笑的是,她今天难得有了一次体面穿衣服的机会,为了他的冠礼,为了他的婚礼。
“奇怪,她怎么还不为少主加冠?”有一在场的宾客开口,“过了时辰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