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相公的精液把这里灌得鼓鼓的
吉利。”
“就是就是。”
周遭陆续响起窃窃私语的议论声。
见她长睫低垂,遮住眼底眸色,一直等着行礼的伏城低声问道:
“师父,你怎么了?”
“哦,我没事。”
微微俯身,小手抓起他的黑发绾上玉冠,长簪对着侧面的圆孔横插进去,姜觅揉了揉他薄玉似的耳朵,笑道:
“你长大了,与十五岁那年相比真是天壤之别。”
“谢谢师父。”
他蓦地起身在众目睽睽之下做出不合礼制的举动,坦然地将她打横抱起,就算前一刻,她还是为他赞冠祝福的长辈。
“我好爱你。”
逍然如风地朝门口走去,伏城也不管那些宾客的眼神如何怪异惊讶,轻声对她道:
“师父可得争点气,肚子早点为徒弟生个孩子。”
目光从挽月受伤怨怼的小脸上移开,姜觅心想,她现在都没逃出去,那个姑娘可能以为她骗了她吧。
“现在要做?”
“不是,先抱你回去休息一会儿。”伏城抚着她鬓角的软发,温热的气息倾吐:
“午后你要梳洗化妆,在婚礼结束之前会累上小一天。”
“而且……”
一脚蹬开殿门,他将女子放进软床上缠绵地浅吻,眼中满溢的欲色直白地令她脸红:
“而且今晚,相公会爱你许久许久。”
“阿城,我想出去走走。”
她突然起身掀开被子,投进他的怀里,眼眸娇羞,小脸却微微发白。
她道:“身体不太舒服,你现在陪我出去透透气。”
“不行。”伏城抬手揉了揉她的秀发。
“就小半个时辰。”她忍着心底的不适继续讨好,“在林子里走一走就回来,我现在不想待在又冷又暗的寝殿里。”
身子对他愈发上瘾知味,姜觅更想要离开,这太可怕了,她不要做一个沉迷肉欲中不能清醒的玩偶。
成亲之后她的未来可想而知,被宗门唾弃怨恨,被他日日囚在这寝殿中,反复灌精,衣裙下的私处永远是湿润光裸的。
连自由穿衣服的权利都没有,为了看见一点点阳光而极尽谄媚之事。
“那就只能待小半个时辰。”伏城允了,想要再次抱起她时被一手推开。
“我想自己走。”在伏城脸色微沉之前,姜觅只好又乖巧地牵住他。
草木葱葱,林间光线成束的横斜穿梭,姜觅在松软的泥土上缓缓移步,抬手指了指树干上的那些小白花。
粉白的花儿,嫩黄的花萼,一朵一朵地从粗壮树干冒出来,而不是像寻常的花儿缀在花枝上。
“开得真好。”姜觅走近那颗大树,踮起脚尖去摘那些花朵却够不着,而后她看向了身旁的伏城。
伏城抬手掐下一朵,放进她的手心。
只见她轻轻抬手将那朵小花插入鬓角,白花清雅,眉眼盈盈,一种被他狠狠疼爱过多次仍清洁如初的美丽。
她抱着伏城的手臂轻轻开口:“还要一朵。”
真好看,他看着女子鬓边的花瓣随风轻颤,见她微微低首,张口将一片花瓣含入饱满的红唇间。
这画面不可思议的养眼。
算一生行遍山水,万里长路,此种风情难见,如她样,人间少。
你的眼泪会吃人
“觅儿。”一下将她按在树干上,伏城难掩悸动,唇贴着她的红唇低喃:
“不准吃这个,不准,只能吃我喂给你的。”
眼底异色一闪而过,姜觅张开口任由他的舌将那花瓣卷了去。
一吻过后,姜觅娇喘吁吁地贴着树干滑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