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针
脑袋彻底远离那间教室,她的女儿正在那里忍受暗无天日的霸凌。
可宋溺言走进去了。
他的目光慢悠悠逡巡在教室里,脸上什么表情都没有,目光最后停留在披着头发、形容狼狈的许眠欢身上。
许眠欢没有抬头,可她太熟悉这目光,几乎在他看过来的下一秒,她就已经明白来人是谁。
紧接着,他开口说话,平淡的声线里品不出情绪:“我好像记得,第一节课还没有下课吧?”
这一句话,打破所有的对峙和暗潮,在场的同学躲开目光,老老实实捡起七零八落躺在地板上的校牌,低着头从宋溺言的身旁鱼贯而出。
楚诩是最后一个走出教室的,因为宋溺言攥住了他的手腕,在他耳边慢条斯理地说:“楚诩,我希望你下次不要再自作聪明。”
楚诩浑身一抖,立马回过头来,道歉的话语才刚刚滑到嘴边,注意到宋溺言不耐的神色后,他识相地闭上嘴,离开教室时还体贴地合上门。
许眠欢心里惴惴,比起每一步都在她意料之内的霸凌,这种风暴来临前的寂静更让人不安。
她咬住唇瓣,企图用疼痛来分散害怕的情绪,就在这时,少年清越的声音终于响起:
“衣服脱了。
爬过来。”
穴里的跳蛋又开始动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