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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逃出雪域,目前还是暂时憋屈顺从好了。
多吉抓着罗朱的双手绕到自己的後颈处,从袍囊里掏出一个拳头大的木头罐子,打开挖了一坨散发着淡淡芬芳的透明浅粉色药膏,撩起她的皮袍下摆,手穿过敞开的裤裆,探到她肿胀充血的花间,轻柔地将药膏徐徐抹散抹匀。
清凉的舒适感在肿胀刺痛的下身蔓延,罗朱面无表情的小脸刹那破出无数道尴尬羞愤的裂缝,反地抱紧他的脖子,借力抬起臀躲避魔手。
多吉噗嗤笑起来,收回手,又挖出了一坨药膏。这一次他的手没有伸向罗朱,而是撩起自己的皮袍下摆,从敞开的裤裆里掏出蜷缩的丑陋阳物。略一运气,那阳物就直棱棱地膨胀挺硬起来,他在上面连涂了好几层药膏。收起木罐,一手握着阳物,一手在罗朱腿心间索小花嘴的位置。
尼玛的这伪童就是个荡邪恶的变态罗朱恶狠狠地暗暗啐骂,胡乱扭摆臀,就是不让他得逞,遂了他的意。
“姐姐别任,我的手指没办法进入你的莲房,只有这个法子才能把药抹进你的身体深处。”多吉惩罚似的轻拍她乱晃的臀,可爱带笑的脸庞变得严肃,“昨晚你睡着了,
上将爹爹贼霸道sodu
我也是用这个法子给你抹药的。要是不抹药,你里面会难受两三天的。”
罗朱身体一僵。的确,抹了药的外很舒适,但甬道里面连带着下腹都辣痛辣痛的,像是塞了无数朝天椒。她默默看了看多吉严肃的脸,心里憋屈的泪水长流不止,最终还是不敢忽视身体的健康。她抱着多吉的脖子,将下巴搁在他的肩颈处,目光虚无地看向对面的山峦,臀再不乱晃动了。
“姐姐乖啊。”多吉拍拍她有些僵直的後背,硕大的头对准了她的莲花小嘴,一寸寸地慢慢刺了进去。没有前戏,但药膏起到了绝佳的润滑作用,以至表面硬硬的疣疙瘩也变得光滑细腻。
这次进入,罗朱并没有感受到多大的撕裂痛楚,只是觉得很胀。褶皱壁似乎被撑到了极致,甬道和小腹都胀得微微发疼,但那股清凉的舒适感却随着这股充实的饱胀微痛逐渐从甬道扩散到整个小腹,扑灭了让她难受不已的辣痛。她不由自主地微眯双眼,嘴里泄出一声低低的舒适呻吟。
“姐姐舒服了”多吉挑眉轻声问道,脸上流露出无比惬意的爽然。为女人抹药的同时,也是他享受女人销魂身体的畅美时刻。
“嗯”罗朱含糊不清地应了一声,看着远处山峦的眼眸水光迷离,双颊红艳如火,僵直的身体软在了多吉身上,等着他抹完药後抽出来。
多吉抿嘴一笑,并未抽出阳物。他整理了下两人交叠的袍摆,将搭在马头的另一件光板皮袍再次严实围兜住两人的身体。又戴好两人的面巾和围脖,侧头凑到罗朱鬓边吹气:“姐姐,我们已经在这里耽搁了很久,不能再停留了。你忍耐些,我们边走边抹药吧。”
什麽意思罗朱心里一惊,还不等她琢磨出来,身下的格拉就开始了小跑。
身体随着马儿的跑动上下颠簸,两个人什麽都不用做,交合处就自动深深浅浅地套弄挺耸起来。
“啊──你个荡的坏蛋该死的混蛋”
到了这个时候,罗朱才彻底明白了伪童最邪恶的心思她忍不住在面巾後放声尖叫怒骂,双手死死搂紧多吉的脖颈,竭力控制身体的上下颠簸。
“嘘,姐姐,别叫嚷得太兴奋大声,不然别人都会猜到我们在皮兜里干的乐事。”多吉将食指压在她嘴唇上的面巾处,露在面巾外的眉眼弯弯,里面盛满灵慧狡黠的灿烂笑意,“姐姐,你不是最喜欢我的折嘎吗与其听你叫骂,不如听我吟唱。”他猛地一夹马腹,格拉发出一声长嘶,哧啦啦加快速度往山下奔去。
罗朱被反复抛起落下,本就无法控制住身体的颠簸。体内的那坚硬巨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