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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件事,让你一直难受。”
吐血有木有吐血有木有封建社会的中原女人是穿开裆内裤的,但关她毛事啊去年穿越,她带的三大包一次棉纸小内裤早在纳木阿村中生活时就用完了,自己的针线活白痴得可怕,做不出小内裤,又实在不好意思请扎西家的女人做,怕被当做奇怪生物。而这里的博巴民族无论男女很多都是要放牧的,所以穿的都是封裆裤。她也只好入乡随俗地穿又宽又松的里裤当内裤。好不容易适应了那种吊裆的滋味,如今却被这该死的伪童穿上开裆裤,还一副我很体贴的模样。满嘴的牙都痒得想咬人,想咬人啊
“对了,姐姐的开裆裤是我亲手缝制刺绣的,这也是我送给姐姐的一件成亲礼物。”多吉拉起折叠在她腰间的皮袍放下,瞬间遮盖了下身美丽的开裆风光,颇为得意自豪道,“法王曾经给姐姐缝制过月事带,虽然我的手艺是他教的,但也绝对不会输给他。”
罗朱脑子里嗡地一声,先是懵了,继而发涨发红,像是要爆裂滴血。尼玛的在托林寺用的那条边缘绣金色蔓枝莲花,中间绣蓝面怒相双身欢喜金刚的浅黄色恶趣味月事带子竟然是魔鬼法王亲手缝制刺绣的杰作苍天大地啊,他们那个早死的阿妈也太特麽能干了,竟先先後後生出了一窝变态
“姐姐,你别不好意思。你看,我也像中原男人一样穿了开裆裤喔。”多吉退开一步,撩起了皮袍下摆。土白色的棉布薄裤正中也开了一条长缝,用蓝色土布压边,边上用五彩丝线绣着细细的卷草纹。裤子开裆扎眼就算了,最让人长针眼的是缝隙中若隐若现地露着男人的丑陋东西,有一小撮棕黑色卷毛还从缝隙间探出了头。
罗朱倏地闭上眼睛,深深地吸气、吐气;再深深地吸气、吐气;再再深深地吸气、吐气。然後,慢慢睁开眼,直视目露疑惑,一脸憨然无邪的伪童,语调平板地指出:“多吉,我想你应该也知道开裆裤只是汉人的内裤,外面还会罩着一条封裆的外裤。你不怕冷不想穿外裤,我无权干涉。你好心送我成亲礼物,我欣然接受,但为什麽我外面穿的棉夹裤也是开裆的”
“方便抹药解便啊。”多吉憨笑着抠抠後脑,睁大清亮无垢的棕色大眼,认真解释道,“我的阳物长得丑陋,上面的疣疙瘩虽然能带给姐姐异样的快乐,事後却会让姐姐的莲花因过分摩擦变得肿胀疼痛。不过只要每隔一个时辰抹一次药,连抹三次就能消肿止痛。四月的天对姐姐来说还是太冷,抹药加上解便,会让姐姐频繁脱穿裤子,很容易受寒生病的,穿上开裆裤就没这些麻烦了。而且有皮袍遮盖,别人是看不见姐姐美丽的下身的。”顿了顿,又补充道,“姐姐不用担心骑马时会伤到娇嫩的莲花,我在鞍子上重新铺了柔软干净的厚棉。”
把眼睛戳瞎吧,戳瞎吧。戳瞎了就不用再看到这样一张憨淳可爱又明媚无邪的男童面庞一本正经地说着与年龄极不协调的话语的诡异画面了。罗朱继续维持着面无表情的凝滞,心里却在狂声咆哮:老子知道古人穿开裆裤的目的是方便大小便但老子是现代人是穿十九世纪末的法国人发明出的贴身内裤的现代人身上这条开档棉夹裤明显是早就做好了的,老子要再相信你那张脸,相信你满嘴的鬼话,老子就是蛋白质
“姐姐,一个贤惠的妻子要懂得顺从丈夫的决定,接纳丈夫的所有好意。”清澈无垢的温暖棕色大眼扑闪两下,多吉笑微微地走近罗朱。无视她怒怨滔滔的眸光,拦腰抱起她僵硬的身,唤来立在不远处的格拉,矫健而利落地翻身上马,让她又一次面对面地坐在了他分开的大腿上。他亲昵地吻了吻她的眉心和鼻尖,笑哄道,“我相信姐姐是最贤惠的妻子。乖,把我的脖子抱紧。”
她不当贤惠的妻子,奋起反抗当个泼妇行不罗朱即将张开的爪牙在听到妻子这个词时瞬间顿住。是了,她之所以接纳这个伪童,当他妻子的目的就是要利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