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ot;海伦夫人问。

    quot;是的，夫人，对人对兽，一样起作用。quot;

    quot;你不是说笑话吧，巴加内尔先生？quot;

    quot;当然不是！你们看吧，这里的马群和羊群被驯良到万分了。quot;

    quot;不可能的事！quot;

    quot;但这是不可改变的事实！凡是做坏事的人，一运到这种充满活力、适合卫生的空气里来，几年就变好了。这种功能，慈善家们早知道了。在澳大利亚大陆，人类的一切天性在变好。quot;quot;那么，你呢，巴加内尔先生，quot;海伦夫人说，quot;你已经这样好了，再来这得天独厚的大陆将变成什么样子呢？quot;quot;将来变得刮刮叫，夫人，quot;地理学家笑得前仰后合，quot;刮刮叫，没有旁的话可说！quot;